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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爷”
沉默了半天,却没说话,抬眼一瞟,问其他的人。
“你们呢?都什么意思?”
总是爱打盹的“老猫”
先笑了笑。
“照说是该不死不休,可毕竟‘红孩儿’和咱们的老把子‘大得合’得爷有交情,咱们过去也求过人家帮忙,这就翻脸不认人,好吗?”
“邪唬”
急了,一瞪眼。
“操!
是他把尤三‘抬’进去了,好不好!
这小子已经和‘雷子’搅一起了,还谈什么交情!”
老爱频繁眨眼的“皮子”
马上反驳。
“不是那么回事啊,我都摸清楚了,人家‘湿了脚’找尤三‘盘道’,可这傻玩意儿不知深浅自己拿大,非作死谁拦得住啊……”
“邪唬”
不爱听了,还想嚷。
但“程爷”
却一抬下颏制止了他,随后“程爷”
便转头凝视还未发言的“二头”
,颇有些意味深长地问。
“你呢,什么意思?”
一直沉默的“二头”
不得不发话了,他想了想,才斟酌着说。
“硬茬儿无疑,谁都不想碰。
要****就得准备着‘大出血’,没一场腥风血雨不可能……不过,要想息事宁人恐怕也不行。
先别说这事儿如果不出头,在小的面前没法交代。
就说您还占着人家半条40路的事儿,现在吐出来舍得?所以到底怎么干,还得您掂量。”
“程爷”
不禁又沉默了。
“二头”
也照旧闷头抽烟,只不过他的眼里,已不为人知地浮现出一种阴冷的笑意……
右外东二条的一栋简易楼,田连长的宿舍里,东庄派出所的孙副所长也正在跟这位军代表做请示汇报。
“……就是这样,您去开会不在家,秦问就彻底抢班夺权了,我极力反对也没用。”
“他(妈的),他们还是有两下子,没想到真把人抓着了。”
见田连长不谈正题,孙副所长可有些急了。
“领导,我给您打过电话之后呢?下午您跟上级怎么说的?他秦问敢支持邢正义和赵振民两个刺儿头私放嫌疑犯,上级要怎么处理他们?”
“怎么处理?抓贼立功受赏,该表彰表彰呗。
我告诉你,我今天也才知道,这邢正义我都惹不起,上面竟然主动问起他来了,知道他抓了贼的事儿相当满意。
告诉你,这小子他后头有人……”
“他后头是什么人?连您也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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