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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听理不答是,也不答否,只是扯开话题说:“有人曾在岳阳楼写过一副对联,口气很狂,上联有几分在理,但是下联,让我觉得有点过分。”
张子初哈哈大笑:“吕道人太无聊,八百里洞庭,飞过来,飞过去,一个神仙谁在眼;范秀才也多事,几十年光阴,什么先,什么后,万家忧乐独关心。
哈哈,看来董兄对道家也没有太多的好感。”
他们两人倒是棋逢对手,说得起劲。
可恼了边上的萧金玲,这些文绉绉,一抹三拐的对话,除了说的人自得其乐,在她听来就是一头雾水,一把掐住张子初说:“胖子,你还会不会讲人话?”
董听理目中精光一闪,轻轻一拂她的手说:“打扰别人的对话,可是一件不礼貌的事。”
萧金玲直觉得一股宏大的气势冲了过来,压得她浑身气血翻滚,双颊泛红,手一振,不由自主地松了开来。
刚想开口说话,不料那股气势上涌,顶在她的喉头,吱吱唔唔了半晌,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就听到耳边有人轻柔地说:“想不到你这个女娃子也修过几天的道,不过凭你这点道行想对这位兄弟不利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废了你!”
萧金铃大惊,她修道之事可是一个绝大的秘密,想不到被董听理一眼看穿。
从董听理的气势来看,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可以不打折扣地落实。
甚至,萧金玲几乎可以断定,董听理的年龄绝对不像外表那么稚嫩,对于修行有成的人来说,变易外貌只是雕虫小技。
或许,他真的见过范仲淹也说不定。
萧金玲虽然刁蛮,可她不傻。
在刚才那一触中,就发现董听理的气势只是针对她一个人,而且收发自如,来去无痕,已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
她的那点道行比起董听理来,就像一勺水跟面前的八百里洞庭湖相比。
她识趣地往后一缩,不再多话。
可看着张子初等人的眼里,不由在心中暗暗称奇,这个刁蛮女居然脸红了,还这么听话,莫非她看上董听理了?少女怀春啊!
咆哮狮王终于有人能治了!
看着三人不可思议的目光,萧金铃一下子明白过来,不由心头大恼,拉着秦香说:“你们聊吧,我跟香儿都边上转转去。”
秦香被拉走了,跟着走的当然就是黄涉竹,一转眼,这厢五个人就只剩下萧听理和张子初了。
董听理也乐得他们离开,转向张子初说:“我们说了半天,还不知你尊姓大名。”
“张子初,弓长张,子女的子,初始的初。”
张子初乐呵呵地说:“没有董兄的名字好听。”
董听理轻笑着说:“名字无非一个记号,又有什么好听不好听的?我们还是接着刚才的话题吧,看样子你也不是信奉儒教或道教的人,莫非你信奉佛教?”
张子初摇头说:“我似乎什么都不大信,若是入了哪个教,估计会把教主大人给气昏!”
董听理说:“什么都不信也是一种信,所谓空本是空,不空也空。
一朝风月是空,万古长空更是空。”
“昏!”
张子初笑着说:“看来董兄是信佛的,说起话来佛理盈然啊!”
董听理嫣然一笑,看得张子初愣愣了,这个男人快能用“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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