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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生牙疼,他自己都没剑谱,无非就是本能的“刺,撩,劈,挑…”
,能教个屁的剑!
“不,你不用学剑,剑不过是师傅的兴趣爱好。”
“长生门徒文学新学,武学枪法,平日里打熬身体,再辅以潜行,伪装,待出师后,便要孤身走天下,专杀作恶人!”
阮大山满是憧憬,忽然想到什么,语带颓然道,
“师傅,徒儿资质愚钝,怕是学不好师傅的枪法…”
“此枪非彼枪,数日功夫便能学成,其威不可挡,总之待创建山门后,你会知道的。”
阮大山实在想象不出,也就不想了,反正师傅说什么就是什么,
“徒儿听师傅的,准没错。”
陆长生拨了拨披肩长发,自言自语道,
“看来是天意,既如此,长发就长发吧!”
“大山呐,你可会盘头发?”
阮大山诧异之后随即恍然,赶紧点头,语带兴奋道,
“会,我会的,师傅请坐,大山给您盘发!”
陆长生老怀欣慰,
“就盘成道髻式样。”
“瞧好吧,师傅!”
这简陋的铺子上午基本见不到客人,瘦猴还未归来。
女子心眼有时候堪比针尖,原本打算的献身得财,财是得了,还真是不少;可身没献成,昨夜那叫一个无地自容。
那位公子有多出尘,自己就有多下贱,恨由心生!
何况还有滚滚横财。
此刻女东家扒着门缝关注小院里的动静,生怕陆长生先一步离去,好在听到了那个小畜生在为那人张罗早饭的响动,这才心安些许,死鬼,你来快些吧!
陆长生师徒二人囫囵吃了些面食,就开始打铁。
陆长生正是熟悉新获得力量的时候,主动承担了锻铁成钢的力气活,将铁锤抡的虎虎生风。
阮大山则负责打下手。
麻烦随时上门,或者说即便不上门,他们也要找过去,前提是有把趁手的家伙。
叮叮当当,师徒俩手上利索,嘴里也没闲着。
阮大山虽不善言辞,但对陆长生这位师傅天然亲近,先是将自己家门的悲惨遭遇说了一通,又给陆长生分析了曲阜县里的弯弯绕绕。
故事与陆长生猜测的大致相当。
阮大山的爹是方圆小有名气的铁匠,老朱打天下那会,各地义军起事,他爹仗着手艺,为义军打造、修补了不少武备。
阮家就是在那时积攒了些家业,如今的宅子前身就是某支义军的驻扎地,他爹才得了这份便利在此建了房。
大山的母亲病故后,他爹经人介绍,就娶了姐弟相依为命的王花,连带着弟弟王竹也入了门,帮忙打铁,那时候可没茶水铺子,打铁的规模比现在大许多。
好景不长,王竹是个姐宝男,吃不了打铁的苦,便在王花的哀求下,从阮铁匠那里得了笔银子,说是去县城搞营生,结果狐朋狗友一番,入了脏帮二当家的门下。
为了受重用,就暗戳戳给二当家与自家姐姐搭桥,王花长的确实漂亮,两人很快苟且在一起,但这二当家的媳妇是大当家的闺女,所以王花这层关系上不了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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