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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那些思维逻辑曾经成功过,也还在继续帮他们获利。
这时,他们哪怕为了获取新的利益增长点,想要吸收新思想,也很难放弃原来的习惯。
阿海说:“做低端市场肯定是抄袭啊,但现在他们想做高端了,思路也就要变了,他们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做高端市场,这正是想请你合作的原因。”
谢小米在心里提醒我,这件事可以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对阿海说:“可以先谈谈,看看怎么个思路。”
阿海拍着胸脯说:“我看好你们,这个老板我认识很多年了,绝对仗义。”
那天他说了那位大老板很多好话,听得我心潮澎湃。
事后我找熟悉的供应商打听了一下,那家公司资金雄厚。
基于这些调查了解,我觉得这份新工作还不错,只是工作地点离家稍远了一点。
但这也没关系,或许离开家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整天和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目标在一起,也是一种折磨不是吗?
我搬家了,从这个令我失望透顶的地方搬了出去,我告诉老木因为新上班的地方离家太远,每天开车上下班就要花掉两个半小时。
老木表示理解并同意,这并不出乎我的意料,只要我肯上班,他都会举双手同意。
我想他也希望我离他远一点,这样一来就没人烦他了,他可以想干嘛干嘛,说不定还可以趁机找个相好的。
我们还是名存实亡的夫妻,我曾经担心老木会爱上别的女人,想过如果那样就让他提出离婚好了,至少这样可以表示我从未放弃过。
谢小米说:“别想男人提出离婚,一般男人都不想离,这是有研究数据支撑的。
就这样挺好的,你们各顾各的,各玩各的,不为情所困对你是件好事情。”
我被谢小米的话安慰了,心下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我在距离公司不远的地方找了一家两室一厅的房子,本来想找一室一厅,但实在是没有。
房子在一个绿化很好的小区,物业和停车费也不高,除了房子稍微旧点,还有几只不亮的灯泡和不能用的洗衣机需要更换,我对其它的一切都很满意。
我添置了很多漂亮的床上用品,还给房东留下的旧沙发铺上了漂亮的毯子,经过我的一番打扮和清理,这个新家看起来非常温馨。
我向往美好的生活状态,也十分爱干净,喜欢让人觉得我有洁癖。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我请老木来参观我的新居,他进门后主动找扫帚帮我打扫,还检查门锁是否安全,虽然我们没说几句话,但他的表现说明对这个新居也很满意。
有一刻我甚至幻想他会经常来这里与我一起小住几日,但当我提出他有空可以来住的时候他没有回应我。
小帅知道我搬出家后也没说什么,但我明显能感知他内心的焦虑。
天底下的孩子大概都希望父母之间处好关系,我搬出家在小帅看来约等于和他父亲分居。
尽管我用上班太远这样的借口来解释,但这并没有让小帅感到安心。
他的沉默让我隐隐有些担心和愧疚,我大概是让他失望了。
大概是从小我就教育他,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都为自己的决定负责,所以他没有干涉我的选择,我们都回避了对一些可能性的讨论。
这让我想到了我的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她曾经哭着问我:“如果我和你爸离婚,你想跟着爸爸还是妈妈?”
那时我不知为何感到很高兴,我紧紧抱着母亲说:“我跟妈妈。”
后来,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母亲一辈子都没有和父亲离婚,这段记忆都快从我的记忆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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