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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到现在也没找到吗?”
春荼蘼揪着关键的问题,又问。
王老板肯定地摇头,“如果找到,也就没那么邪了。
到底人的身子不是石头做的,怎么会沉到水底,就是上不来呢?”
“那个人的身份查清了吗?”
春大山问。
王老板还是摇头,“我们两家邸舍,做的都是附近几个县城来往的生意,但那个人却是生面孔。
在柜台那记的名字,也只是说姓李。
唉,还是客死的孤魂,惨哪。”
说完,又是哆嗦了下,回后院自己的住处了。
“爹,您干吗问那个人的身份?不会怀疑那是太太的爹吧?”
春荼蘼低声问。
“你觉得……可能吗?”
春大山反问。
“得有动机才成。”
春荼蘼摊开手,“这世上没有无法缘无故的爱与恨,所以,一切皆有可能,却不能乱猜。
只是爹,我不信什么闹鬼的说法,但今天晚上是不成了,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您陪我去湖边看看吧。”
不管这世上有没有鬼,肉身都只是皮囊,除非有尼斯湖怪兽把尸体吃了,不然不可能浮不上来的,那不科学。
“好,那敢紧回去睡觉,我叫王老板给你多加个炭盆,别冻到。”
春大山点头道。
春荼蘼回到房间,见过儿正在铺床,小琴却坐在一边发呆,脸色很白,心事重重的样子。
“小琴,你不会胆子这么说,听人家说说就吓到了吧?”
春荼蘼假装无意的问。
“奴婢就是胆子小。”
小琴嗫嚅道。
“没事没事。”
春荼蘼“安慰”
道,“平生不做亏心事。
半夜敲门心不惊。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若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天塌下来也不用怕。”
小琴惊惧的望了春荼蘼一眼。
嘴唇动了动,却始终也没说什么。
当天夜里,过儿睡得倒是很香。
可惜春荼蘼却睡不踏实,因为在她床前打地铺的小琴一整夜都翻来覆去的,似乎心中压着特别沉重的一件事。
第二天早饭后,春大山叫徐氏先收拾着东西,然后陪着春荼蘼去湖边走了一趟。
那湖的面积挺大,但视力和视线都好的情况下,可以看到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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