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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去商场不是为了逛,而是为了买,所以只用了一个钟头,黎铮便拎着大包小包回来了。
他进门的时候,江以萝早已洗完了澡,正裹着浴袍蜷在沙发上喝冰可乐。
“别总喝冰的。”
江以萝抬了抬眼皮,送了他一个“要你管”
的眼神。
“买吃的了吗,我饿。”
“没,你换上衣服,跟我出去吃。”
“我不想出去。”
起得早、乘了几个小时的火车、没午睡、还干了重体力活儿,她的体力早透支了。
“头发怎么没吹。”
见到她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空调口下,黎铮皱了皱眉,二十四岁了,连自己也管不好。
“胳膊疼,抬不起来。”
黎铮嘴角上扬:“等着。”
他找来吹风机,让江以萝仰躺在自己腿上,用手试过温度,耐着性子一缕一缕地吹。
洗漱用品丢了,她用不惯酒店的,所以只拿清水冲。
水盖不住欢好的味道,原本只是若隐若显,暖风一吹却升腾了起来,弥漫得满室都是。
她的脖子纤细而白,因仰在他腿上,拉伸得长长的,令他忍不住想咬上去。
黎铮的某处迅速起了变化,江以萝枕在他大腿上的头偏偏又不安分,左挪右挪想找个最舒服的姿势,一下下细微的碰撞害他的自制力瞬间瓦解。
黎铮没拿吹风机的那只手托着她的头替她按摩头皮,他的力道刚刚好,舒服极了。
未宛说的没错,脑袋聪明的人做什么都有天赋,连伺候人都如此像样。
暖风吹在脖子上,江以萝很快昏昏欲睡,完全失去意识前他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把吹风机随意往地毯上一丢,附在她耳边问:“去床上,还是在这儿?”
“床上。”
睡觉当然要去床上,沙发太软,起来后背会痛。
江以萝的底、裤和胸衣都脏了,因此浴袍带子一松便一丝不挂了。
她的眼睛困到睁不开,反应也迟钝,待他欺身上来才问:“你怎么又来?”
“是你选的床。”
“……”
她没劲儿搭理他,便随他去了,闭上眼睛,自己睡自己的。
可黎铮却丝毫都不怜惜她累了一天,一下比一下猛烈。
江以萝想睡睡不了,脾气自然臭:“我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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