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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宝心惊:“他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难道早早就知道,庐江吴氏以经营巢湖南部不成枉我以前还认为,他吴氏不一样,现在看来不过这一丘之貉。”
“结论一样,但分析的情况却并不一样。
若巢湖南部被吴氏经营如此之久,为何乱象如此严重。”
文士询问。
郑宝迟疑,巢湖北部虽然乱,但那只是表象。
而巢湖南部,才是真正的惨烈:“若是如此他们又如何鲸吞水贼联军。”
“这个问题在下也问过。”
文士回忆:“他说收编水贼联军,恰恰说明吴氏没有经营巢湖南部。
如若不然又何必厮杀一番想要抢占巢湖亦或者大捞好处完全可以有更省力的办法。”
“如何解释,他们收编水贼联军”
郑宝隐隐约约有点被说动。
文士摸了摸胡须:“水贼都是些什么人别人不知,我等又如何不知。
异位而处,只要趁着水贼联军倾巢而出,手握地图便能席卷其妻儿老小。
加之世家之名,那些泥腿子又怎么会不降。”
“不过这也把水贼分出来了,主公何不乘机招抚。”
文士询问。
郑宝警惕:“招抚谁——”
“原水贼联军头目,飞将黄三所部。”
文士语气坚定,双目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当自己从竹简上,看到这条计策的时候也不敢置信。
也许这就是顶级谋士和普通谋士的区别。
“飞军有近五千之众,是原南部水贼联军中的精锐。”
文士解释:“在下派人打探过,这支兵马以陷入缺粮的境地。
主公只要表露招抚之意,必能收到麾下。”
“这——”
郑宝有点迟疑,白得五千兵马谁不欣喜。
只是在和吴氏大战之时,就感觉有些诡异。
纵然真心投靠,亦不可不防。
文士提示:“又非一路大军,也不是一处战场。
假若主公招抚,又感觉是伏虎村之计。
倒不如下令他们,前往合肥城外。”
“合肥城外。”
郑宝陷入思索中。
这一次谋士没有打扰,而是安静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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