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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楚乔表示就是她:“是啊,偷人家项链,听说还是宏基小开送的,好几十万呢。”
林轻冷笑:“李洛基送的?”
正在这时燕宁的电话也进来了,林轻赶紧打发了姜楚乔,接起来:“燕宁?”
燕宁那边都快哭了:“姐!
姐!
你帮我和她们说说!
真不是我!
我不知道那项链为什么就到我裤兜里了!
真不是我!
我从哪偷也不能从自己饭碗里头偷啊!
姐!
你帮帮我,我不想再进去了!
再进去我这辈子真完了!”
林轻手指间的硬币翻得飞快:“燕宁,丁巾巾在不在你附近?你让她接电话。”
燕宁抽了两管鼻涕,才磕磕巴巴说:“在,在,姐,你等着。”
电话里传来不太清楚的燕宁的祈求声:“丁姐,你就接个电话吧,求你了。”
过了能有半分钟,电话才被接起来。
那声音算不上友好,也算不上不友好,就好像一碗白开水,还是一碗派头十足的白开水:“我是丁巾巾,哪位?”
在装白开水一事上,林轻显然更有经验:“你要找的那位。”
丁巾巾很快反应过来,但还是故意等了几秒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轻“哦”
了一声:“那我也没话了,你把燕宁交警察吧,反正他和我没血缘关系。
再见。
“
这一次对面急了:“林轻!
你等一下!”
林轻握着电话说话,过了一会儿,丁巾巾才说:“半小时后,昆仑海酒吧,晚一分钟我就把人交警察局。”
说完就挂了电话。
林轻拿着手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想起还没回完的短信,于是拿起手机继续回。
“两个小时后你到昆仑海接我吧,我们去买衣服。”
放下电话,她收了硬币。
她了解刘宗,也了解丁巾巾,没有人在背后撑腰,他们不会干出这些事来。
是谁?是谁找了他们当枪?
林轻掏出公交卡,往车站走。
从前她不懂事的时候,她爸曾说过一句话。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让他三分;人再犯我,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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