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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姐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可是很快又白着脸恶狠狠地盯着何亭亭,想要继续攀扯。
这时,她的兄弟终于脸色难看的跑了出来,把大堂姐押着往屋里带,口中还不忘说道,“这次的事,和何亭亭有什么关系?你自己心里难过,总不能发泄到别人身上的吧。”
又有一个堂兄留下来安抚何亭亭,“亭亭啊,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出了这样的事,她差点崩溃了,之前还口口声声说着要跟着去了,神志很不清醒,说什么都是胡话……”
“二堂哥,我知道大堂姐伤心难过,可我也是个人,我也会伤心难过的。
她要说别的话骂我几句,我看在她心情不好的份上,由着她说几句好了。
可你都听听,她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我害的?什么叫我何家和刘家害的?”
何亭亭沉下脸色,看向二堂哥,一点都没想着退让。
二堂哥有些讪讪的,“这我知道,这事是委屈你了。
等事情办完了,我们上你家道歉去。
你跟君酌也好好说道说道,让他别忘心里去。”
这些年,他进了体制内工作,又去自学充电,因为有何学和刘家的关系,在单位混得还是比较开的,领导有升职的好事,都会想着他。
除了他,何家好几个男女也是进了体制内,拿着稳定的工资过日子,还升职有望,都是因为他们背后有人。
这些,都是何学家和刘家带来的,他们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自然晓得不能得罪何学一家和刘君酌一家的。
至于说他们为了前程不顾大堂姐的死活,那是傻话。
人生在世,肯定是个人利益服从集体利益的。
大堂姐和大堂姐夫的个人利益,服从于何家整个家族的利益,这不是应该的吗?
何亭亭见二堂哥口口声声都是道歉,也没想太过为难他,就叹口气,“算了,你回去安慰安慰大堂姐吧。
我刚才也是气得狠了,不然也不至于这样口没遮拦。”
“没事没事……那亭亭你快回去吧,估计君酌和归归等得急了。”
二堂哥见何亭亭不生气了,暗暗松了口气。
何学和何玄白还好,属于后起之秀,根基虽有,却不是很深。
而刘家,他混了体制这么多年,听过很多刘家的传闻,知道绝对是自己惹不起的庞然大物,所以,他是很怕得罪了刘家的。
何亭亭点点头,又安慰了几句,就转身坐回车里,示意刘君酌开车走人。
这时大伯母一行人回来了,何亭亭见着她了,也知道她见着自己了,却没理会,依旧让刘君酌开车。
她一家人就是太软弱了,大堂姐才敢这样冲她撒泼。
要知道,当年决定不保大堂姐夫,其实大伯公一家也同意的,还是他们主动要求不要保的。
现在出事了,大堂姐不敢找家人硬气叫骂,反来欺负她,不就是看她平时好说话吗?
她也得端起态度,让她们知道她也是有脾气的。
刘君酌开着车,见何亭亭怒气未消,“这些事别理会了,她是一时想不开,你要真和她计较,肯定是白累了自己难受。”
归归也安慰何亭亭,“妈妈,别理大姨了,她肯定是借故找人撒气的。”
“嗯,我知道的,我们归归真聪明。”
何亭亭说着,低头在归归脸蛋上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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