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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是熟人临时起意的作案了。
熟悉地形,至少往返了厨房和耳房一次。
正常人都会先去正房。
甚至凶手知道那天晚上院子里会有阴谋,也就是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什么?高手作案?像阿绣这样的高手确实可以来去无踪,但是不会傻到去找刀。
找刀,插刀,不会比捏断脖子更省事。
高手陷害二叔?高手潜入,不带兵刃,临时起意杀人陷害,再找把刀,这脑回路是有点奇葩。
再来看二叔,绝对不是凶手,哪个凶手杀了人会心安理得的睡在她旁边?阿绣也干不出这么惊悚的事。
至于官府嘛,人家才不管你,交差最重要,你要是不能自证清白,对不起,那就是你了。
俩人正东拉西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只听嗒嗒的马蹄自远而近,在这贫民窟里不要说骑马,有马车走进来都是稀奇事,会引来围观的,当然除了常来的时邈家的马车。
俩人正打算猜一猜这马上何人,为何纵马贫民窟。
随着马儿一声嘶叫,打着响鼻,喷出阵阵白雾,停在了草棚前。
时邈身手敏捷跳下来,不由分说,拎起身着厚厚袄子的安宁,直接放在马上,“不好了,四九要走,说是要去找什么劳什子蒲苇花!”
安宁一听也急了,催着时邈快些,还不忘朝后边的阿绣喊到:“阿绣,你快点来,我先去……”
一路上马儿狂奔,不知道的以为什么边关急报呢。
再看马上的人,也不是官兵,就没兴趣再看了。
又是时邈抱着她骑马,衣衫厚重,已经没有上次那种咚咚的心跳贴在她背上了。
但是她自己的心跳却清晰可闻,她好怕四九撇下她走了。
到了陆府,安宁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四九的屋子。
没人!
安宁当时就要哭出来,毫无形象的扯着嗓子就嚎,“哥,你都不等我嘛!”
结果四九在小厨房探出头来,“在这呢!”
。
“你在那干嘛?”
安宁扁着小嘴儿。
“烧点热水,恭迎你回来。”
四九嬉皮笑脸的。
安宁登时明白怎么回事了,“你们两个合伙骗我!”
敢情是请不回来就骗回来啊。
不知道阿绣用了什么办法,只比骑马的二人略慢了一步,于是四人齐聚四九屋子里。
安宁转身要走,四九上来赶忙拉住,“好安宁,别闹了,好不好?我是真的打算去找我娘。”
安宁听得此话,只得坐下来,“为什么呀?我们现在过的不比之前好多了吗?”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想找到我的亲生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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