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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这次两家人能够坐在一起过年,还是欧阳箐的功劳。
欧阳箐虽然是汉东省的人,但是娘家和吕州正好一个在东,一个在西,距离不算近;而李达康就更不要说了,他的老家在大西北,离这里远得很。
更何况,李达康上半年才从金山县调到吕州市委办公室,和清如她们几乎是前后脚到达吕州的,对于这里也才刚刚熟悉起来。
根本谈不上有什么要好的朋友。
所以,欧阳箐一听清如姐妹三人父母双亡,独自在吕州生活,就临时起意俩家凑在一起过年,美其名曰‘人多,热闹。
“
“好香啊,小月这是什么?”
欧阳箐抽了抽鼻子,眼巴巴地望着清如手里拿着的不断冒着香味的竹筒。
“竹筒饭。”
清如低头把竹筒从蒸锅里夹出来,说完又现拆了一个竹筒,将米饭倒在碗里,推到她面前,“你闻闻,是不是很香?”
“香,特别香。”
欧阳箐很给面子的,摆出了一个沉醉的表情。
这竹筒饭,是她上辈子跟一个老妇学的,要想把竹筒饭做得好,选材是重中之重,必须选用最上等的糯米,然后在温水里泡上半个时辰,加入红豆、莲子、玉米、红枣、黑米、百合搅拌均匀,撒上白糖、蜂蜜以后,包裹上纱布,装入刚刚采摘的翠绿新鲜的嫩竹筒里,放在蒸笼里蒸熟,嫩竹筒上的汁水就会慢慢地渗透到米饭里,自然使得米饭香气扑鼻,清新可口,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清如的手艺自然比不上当年那个老妇人,但是选材上精细了不少,做出来的竹筒饭还算能入眼。
嘴馋的不止欧阳箐一个,她怀里的小宝宝闻到香味,也砸吧起小嘴,脑袋直往欧阳箐怀里拱。
美食当前,欧阳箐哪里顾得了儿子,塞了一个奶嘴让他含着,然后把儿子塞到了他爹怀里。
桌子上的菜色丰富,饺子不必说,鸡鸭鱼肉一样也不能少,而且每一道菜都有一个美好的寓意和祝福。
清如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葡萄酒,给每个人倒了一点,虽然说葡萄酒没什么度数,但是欧阳箐要奶孩子,李达康还要去市委开茶话会,而她们几个今晚上还要守夜,自然不能多喝。
中国有句古话,饭桌上是最容易联系感情的地方,这个道理同样适用在座的两家人。
一顿年夜饭,吃得和乐融融,原先那点微小的陌生感,也在这美味佳肴里慢慢消融。
过完年,清如又恢复了往日的作息,写写小说,逗逗孩子。
俗话说,‘一场春雨一场暖,一场秋雨一场寒!
’院子里的海棠花树在一场有一场春雨的滋润下,已经抽出了新芽。
吃完早饭,收拾好桌子,清如进屋找了一件外套披上,吕州虽然地处东南,但一早一晚颇有几分寒凉。
摊开桌子上的格子纸,清如握着钢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还差五千字这本书就正式写完了,想想还有点小小的激动,
每天五个小时的写作,谈不上多累,但是超级费脑,更何况她还是一个重度强迫症患者,一个字不对,改!
一个标点符号不对,改!
一天三个小时其中有一大半都在,改!
改!
改!
最倒霉的大概就是右手腕了,清如想着,她应该给自己找一个按摩的技师,好好按摩一番。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屋子里静悄悄的,只余下钢笔写在纸上时莎莎的声响;屋外的日头渐渐高了起来,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均匀地洒在少女的身上,好似沐浴在日光里的精灵,静谧而又可爱。
写完最后一个字,清如搁下钢笔,甩了甩发酸的手腕,她一进入状态,就觉得时间过得贼快,转眼已经到了晌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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