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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焕然一新。
地面上坑坑洼洼的水镜好似都凝结住了,成为一面面银镜把马路上行人都倒映在其中。
几辆汽车风驰电掣后路上的积水犹如盘龙出海,令人看后毛骨悚然。
小草、小花又挺直了腰板,在柔和的夜晚下洗净身上的尘土,悄悄长高。
枫树经过风雨的洗礼,接受了命运的挑战,它并没有屈服,反而变得安然无恙,你看它的枝叶更茂,全身更翠了,生命力更旺了。
舒米和秦非淮静静的走在回医院的小道上,坑坑洼洼的小水坑倒映着弯弯的月牙,微微的凉风轻轻的吹着,又凉快,又寒冷。
“阿嚏……”
秦非淮不禁发了个喷嚏,揉揉鼻子,搂紧了身边的舒米。
等到了医院,助理阿杰已经在门口等了好久了,担忧的表情挂在脸上。
“诶呀,你们去哪里了,知不知道我都快急死了!”
阿杰埋怨道。
舒米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秦非淮拍了拍阿杰的肩膀,便拉着舒米走进了病房。
出乎意料的是,秦非淮一进病房便躺床上呼呼大睡起来,舒米一阵无奈,只好给他擦脸洗脚脱衣,伺候他睡觉。
“咦?怎么这么烫呢?”
他的面容线条硬朗,五官轮廓都非常的鲜明,这会儿倒是因为发烧而发红的脸颊和眼角变得有点可怜的样子了。
舒米收回手说“非淮,你知不知道自己感冒发烧了?”
“一点小感冒。”
秦非淮觉得自己的身体除了烫一点,也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舒米无语了,心疼道:“你额头那么烫,至少也烧到38度多了。”
说罢,迈步往屋外走去。
秦非淮睁开眼自己摸了一下额头,觉得温度很正常啊。
舒米从屋外护士那里拿了温度计和退烧贴进来,先把温度计送到秦非淮的面前,说:“你先把这个含住,一会儿再拿出来。”
秦非淮看着送到面前的温度计皱了皱眉头,怎么也没办法张嘴含住。
舒米看秦非淮磨磨唧唧的直接拿过来,往他的嘴里霸道的塞了进去。
片刻,舒米拿出体温计一看,三十八度四!
“只是小感冒而已,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秦非淮淡定的说。
“都要烧到三十九度了还小感冒,你的心可真大。”
舒米扔给他一个白眼,拿了温度计又往屋外走。
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位医生,医生简单的检查了一下,说:“只是小感冒引起的,又因为伤口所以有点发烧,吃点消炎药,睡一觉就好了。”
舒米感谢的送走了医生,心里不停的埋怨自己,要不是自己嘴馋,非淮也不用出去冻着了。
喂了他吃药,舒米躺在他旁边,静静的注视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我有这么好看吗,一直盯着我。”
秦非淮睁开双眼,调侃道。
舒米立刻闭眼装睡,不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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