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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皇长孙一事究竟未瞒得住,朝中纷纷扬扬皆在议论。
已有御史弹劾太子“子不教,父之过”
。
夏侯沛听闻此事,也只觉得好笑罢了,太子是子不教父之过,太子有过,那是谁教导不当?
不论是不是,有御史弹劾,太子不得不出面请罪,并自辩。
皇帝没有显露丝毫怀疑,只言宫中内宦胡言乱语。
太子一面是恼恨有人中伤东宫,一面是感动皇帝信任。
这事,他已派人查过了,那日皇长孙在上林玩耍,只是遇见了薛充华,并无什么冲撞之处,何况,薛充华,庶妾耳,难道还比皇长孙尊贵吗?
太子脾气再好,也不能心平气和。
皇帝与他道:“大郎毕竟是你嫡长子,生来便肩负重任,不好让他太顽皮了,薛充华这事属意外,她那孩子,也没留住,你便不要再气了。”
听到薛充华的孩子没留住,太子愣了一下,又听皇帝似乎不是很惋惜,便也没有放在心上,道:“儿只气愤有人心存歹心罢了。
说是大郎,其实还是意指东宫……”
皇帝看着他,面无表情的,突然,他道:“大郎究竟无事,可薛充华的孩子是没了,那是你弟弟,你便不心疼吗?”
太子顿时口不能言,面上羞窘得很。
宫中落胎之事时有发生,就是生下来的,也未必能养大,他早已习惯,亦早已不去关心尚在腹中的胎儿。
皇帝不满之意已不加掩饰,太子讷讷不知如何言语,看着皇帝淡淡的面容,他终道:“儿自是心疼,只是唯恐阿爹伤心,才闭口不提。”
皇帝笑了一下:“我儿果真孝顺。”
太子的脸涨得通红。
在众人以为薛充华会就此失宠时,她却渐渐振作起来,又得圣宠。
夏侯沛颇为讶异。
皇后却如在预料之中般,毫不惊讶。
不过,经这一事,夏侯沛倒不那么忌惮那薛充华了,再如何,她也只能做魏贵人手中的一把刀罢了,落胎之事究竟如何,已查不明白,可想也知道,魏贵人在其中,必然居功至伟。
夏侯沛担心的是另一件事,她十三岁了,明年就是十四。
此时男女,成婚大多很早,十四岁便有不少人或已婚嫁,或定下亲事。
此事迫在眉睫,虽眼下还无声响,可谁知什么时候,就来一个措手不及?
她要如何抵挡?
最好的便是寻一信得过的人将秦王妃的位占了,至于床笫之事,便可轻易掩饰,可上哪儿寻这么个人?且夏侯沛内心中并不想让别人占了这个位置。
秦王妃说起来只是一位王妃,但究其深刻含义,是要与秦王共度一生的人。
共度一生的人……夏侯沛想着想着便想偏了。
她看着窗外柔顺嫩绿的柳条,嫩绿的颜色,是如此充满生机,仿佛预示着未来的无限可能。
她渐渐出神起来,只是很快,她便想到了什么,又弯起唇来微笑。
仔细说起来,能陪阿娘共度一生的人,只有她。
阿爹不行,谁都不行,只能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又抽了,登了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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