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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岳凝韵费劲心思地让她辗转于世界的每个角落,因为危险会随时随地降临。
还没有等苏浅缓过神,她就感受到她脖子上被一股强有力的力量握住,让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快点道歉。”
文子晋斩钉截铁地说着,所有的愤怒全部寄居在这几个字上。
如果无意打了他一巴掌或者撞了他一下会遭到如此后果,苏浅定会主动保持与他之间的距离,可是,无意之举都是不能避免的。
“啊,文子晋你在干什么?”
李霈珊从未见过如此暴怒的文子晋,她从骨子里面开始害怕起眼前这个熟悉的陌生人。
因为文子晋手里的那个女人是苏浅,才刚刚给陆白心动的女人,陆白在意识到文子晋缓慢靠近的那个女人是苏浅后,就对文子晋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文子晋竟然和苏浅之间有如此大的深仇血恨。
他们之间到底出现了什么事?
还没有来得及解开这个疑问,文子晋出格的行为已经出乎了陆白所能想象的范围。
他赶紧用尽全身力气掰开架在苏浅脖子上文子晋的手。
“文子晋你干嘛?!”
陆白拼命地甩开文子晋的手,然后熟练地将苏浅揽入怀中。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苏浅只感觉自己砸进一个熟悉的胸膛,他身上散发的淡淡芳香味是如此熟悉,好像浮生若梦。
“陆白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跟在你的后面?”
(岳鹭)
“你胆小呗。”
(陆白)
“才不是呢,因为迎着风,你身上的味道会随着空气分子把我包围,就好像你抱着我,仿佛我一伸手就能触碰到你。”
(岳鹭)
“男女授受不亲。”
(陆白)
如今苏浅如愿以偿,却是以这样的方式。
想起还是令人心酸。
“文子晋你干嘛,她只是一个弱女子。”
陆白竭斯底里地朝着文子晋吼着,试图换回他心底的良知。
陆白知道每年的这几天文子晋的日子也同样不好过。
只是在爆发与沉默之间,文子晋向来是选择了沉默,他掩饰自己情绪是因为他不想苛求别人的怜悯,因为任何形式的怜悯对他来说都是一种亵渎。
像被雷电击中似得,文子晋突然从发狂的状态清醒了过来。
只看见苏浅被陆白环抱在怀里,梨花带雨的哭泣着。
她是一个弱女子,陆白说的全对。
这让文子晋又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
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何执着于苏浅的道歉。
“我……我……”
文子晋想解释,却发现语言之于他的苍白。
周遭的环境再次热烈起来:
“有文子晋的地方果然是有大的新闻……”
“妈呀,太可怕了……”
“那个陌生的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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