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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我朋友办的呀,只要提供材料就好了。”
“那你分几期?每期还多少钱?”
这番追打的提问,赵嫤打着马虎眼回应,“不多不多,我还得来。”
又赶紧转移话题,“约我们晚上吃饭的樊姨是谁呀,我怎么没印象,亲戚?”
霍芹被她带了过去,想着说,“也不算亲戚,怀上你那会儿我身体不好,你外公很早以前认得小辈,他的媳妇就是你樊姨,来照顾过我一段时间,一直到你满月,还帮你换过尿布呢。”
赵嫤缓缓地点着头,也不怪她没印象,那么久远的事情。
酒楼旁的停车场是露天的,挽着霍芹的胳膊走过这段路,母女亲亲昵昵的耳语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里下过了雨,今天的秋老虎没有往常猛辣。
那位樊姨选的中式酒楼,一板一眼的装潢,大红大黄,中规中矩,没什么新意。
赵嫤发现唯一的亮点,是引路小姐的旗袍。
旗袍小姐推开包厢的门,赵嫤跟在自己妈妈后面进来,冷气开的比外面还足,看见原本坐在圆桌旁的中年女人站了起来,约莫五十多岁的脸孔和身材,打扮的富贵。
她乖巧谦顺的喊人,“樊姨。”
樊丽看着眼前娇俏的人儿,那脸蛋明艳的恰如其分,还有那纤纤娉婷的身段,她情不自禁的欢喜,拉过赵嫤细嫩的手来,说着,“哎呦,这是甜甜吧,真是女大十八变,樊姨都认不出来了!”
她眨眨眼,俏皮的问,“变得好看吗?”
樊丽拍拍她的手背,给了个赞赏的眼神,“真漂亮!”
霍芹拆台道,“可别再夸她了,本来就挺傲的,再夸不得以为自己是仙女啊。”
赵嫤皱起鼻子,朝她轻哼一声,扶住樊丽说,“樊姨,我们坐吧。”
坐下之后,服务员很有眼色的进来摆小碟,上茶,一杯杯倒过,茶香弥漫起来。
樊丽笑笑说道,“等会儿阿辽来了,让他给你们赔个不是,这孩子当个经理就是特别忙,见不着人的那种。”
霍芹有些惊喜的问道,“阿辽现在当经理啦,做的什么行业?”
听得云里雾里的赵嫤插不进话,握起筷子夹了颗炒花生,扔进嘴里嚼了几下,味道竟然非常不错。
“房地产。”
樊丽先回答,又表情苦恼的说着,“我跟他说吧,不要太忙,难道事情不可以交给下属去做吗?说不听,非自己拼事业,要什么亲力亲为,才对得起人家老董的看重。”
赵嫤咬着筷尖,听出那么点夸耀的意思,不过,哪有母亲不夸自己孩子的,这很正常。
她还以为话题跟自己扯不上关系,正准备继续向那碟酱螺下手。
没想,紧接着,樊丽就点了她的名,“你看你看,甜甜都不知道我们说的谁。”
酱螺没夹稳掉了下去,赵嫤听她说着,“阿辽是我的儿子,比你大那么六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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