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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有缘呐!
咯……”
说完打了个酒嗝,然后便提笔写起来。
看着寒松渊忧伤的表情和他题字的认真劲,恒蔷居然好奇画上是谁,“难道是母皇说的那个……”
好奇心再次驱使她问道:“敢问公子,这画上之人是?”
寒松渊慢慢抬起头,眼神更加迷离,似乎更醉了,他苦笑一声:“呵,这是在下的……未婚妻。”
“咦?不是吧?”
恒蔷赶紧又看了看画,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皱眉道:“我长得是这个样子的?没这么清丽吧?我走的可是卡哇伊的路线呢!”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些动静,恒蔷转头一看,大叫不好,原来鲜于梓祺和春兰一前一后的从院门走来,在一阵慌神后,恒蔷赶忙跑向门口,又是挤眼睛又是挥手,暗示他们别说话,生怕他们现场揭穿了自己。
两人见恒蔷如此,都张着嘴不敢说话,恒蔷一边指着里面一边用很小的声音说:“他没认出我!
别叫我殿下!”
谁知声音太小,鲜于和春兰是面面相觑,急的恒蔷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准备拔腿就跑,谁知寒松渊又叫住了她:“姑娘,劳烦看看是这几个字吗?”
寒松渊刚写完,半醉半醒的他抬头准备请恒蔷来看看,不想正看见她朝门口跑去,定睛一看鲜于梓祺居然也回来了,不觉一愣,“咦,梓祺兄,你回来了?”
当看清鲜于旁边的春兰时,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的酒劲儿猛然而上,“春兰,你来这做什么?你主子呢?难道这么快就知道我回来了?咯~”
说完又打了个酒嗝。
鲜于和春兰听寒松渊叫恒蔷为“姑娘”
已是纳闷,又听见寒松渊如是问,两人一时不知说什么,恒蔷见寒松渊的注意力没在自己,便向两人使个眼色,小声说:“他不认得我了,你们也别揭穿。”
说完就准备开溜。
没想到鲜于梓祺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笑着说:“既不认得,你跑什么?难得你有心来看我,不急着走,我还有事问你。”
说完便拉着她往里走。
从不见鲜于和女子纠缠的寒松渊,见此略显意外,但并没有多问,倒是看着春兰,皱眉道:“春兰,你来此作甚?”
春兰有些紧张的说:“奴婢,奴婢寻找皇……皇女殿下。”
“什么?她也来了?呕……”
寒松渊居然一口吐了出来。
此时,正在试图挣脱手腕准备溜之大吉的恒蔷停了下来,心中不悦道:“nnd!
我有那么恶心吗?让你想起来就吐!”
鲜于见恒蔷脸色不善,忙打个圆场:“我说松渊兄,你酒量浅就少喝两杯嘛!
来人!
快来清理一下,再给韩公子上盏醒酒汤。”
说完轻笑着对恒蔷说:“他本不慎酒量,不知今日怎的喝醉了,莫要和醉汉计较。”
恒蔷撅着嘴没说话,不想寒松渊吐完后刚喘了口气便追问春兰:“春兰,那她在哪?何时来的城南居?”
“这?皇女在……在哪呢?”
说完偷看恒蔷。
见此,恒蔷手向下指,腿略微蹲了蹲,意指如厕,可春兰皱了皱眉,猜不出是什么意思,本想再问,不想寒松渊突然厉声问道:“在哪!”
春兰一急,忙答道:“去了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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