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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道。
宁爵西睨着她:“你现在这个样子风一吹就倒,万一我不在你滑倒怎么办,我还得冲进来救人。
与其那样麻烦,我还不如就待在这儿。”
秋意浓无语中,反应了十秒才明白他这是要给她洗澡的节奏。
他好看的眉眼淡淡的看着她,衬衣和西装裤被打湿了一半,姿态闲散,语调却平淡无奇:“都是夫妻了,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亲过?”
他越是这样说她越觉得难堪,秋意浓调整呼吸,摸了摸额头,大约是退烧针起了点作用,她感觉比之前要好一些了。
浴室里逐渐被热气包围。
秋意浓闭上眼睛,头还是眩晕的很。
宁爵西几步迈到她跟前,抬手帮她脱衣服,他的手指修长漂亮,动作轻缓,很快她就变成了婴儿般赤裸。
秋意浓动手把头发扎好,自动走到花洒下,温热的水落在身上,她舒服的仰起脸,宁爵西在身后帮她洗澡,细致而专注。
有了热水的秋意浓感觉心情好多了,侧头看他:“你衣服湿了。”
他唇角的笑容无奈,嗓音低沉,夹着暧昧的笑:“你的意思是我要也脱了,来个鸳鸯浴吗?”
秋意浓赶紧当没听见,浴室里只有一片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的动作很轻,洗的她很舒服,她在水雾中端详着他,水眸一眨不眨,他不笑的时候五官稍冷,整个线条都是凌厉的棱角,可一旦温和或慵懒起来又显的格外好看。
“别这么看我。”
沉哑的男人声线突然响起。
她没察觉到自己有什么不对,“什么?”
“我说别再盯着我看,否则我会……”
宁爵西低头靠近她的脸,忍不住扣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她本来就双腿发软强撑着,此时身上被他打了沐浴露,泡沫使的她打滑,身子被他准确的捞入怀里。
搂着她转了个方向,站在花洒下的他衣服全湿了,他吻的越发深入。
彼此的唇间都有酒精味道,他唇间的酒气更浓,连同他的呼吸一同灌进她的呼吸系统,她感觉头更晕乎了。
等到这个吻结束,秋意浓几乎要晕过去,手臂若有似无的搭在他肩上。
宁爵西睡眸盯着虚软在怀里的女人,下腹处紧紧的绷着,难受得很。
“秋意浓。”
他扳着她的脸忍不住呢喃:“你就是个勾魂的狐狸精。”
以前是外表勾人,现在是骨子里勾魂。
秋意浓睁眼低头看他明显的下面,竟然恶作剧的笑了,亲了亲他的下巴炫耀道:“谢谢三哥夸我,男人都想娶个狐狸精回家,你很幸运。”
宁爵西失笑。
呼吸浑浊,他低头在她额头上碰了碰,贴着她的唇低语:“怎么办,你帮我?”
“我是病人,帮不了你。”
她马上撇清关系,在他怀里急于脱身,他怕她滑倒,拉她到花洒,用热水冲干净她身上的泡沫。
再也没了非分之想,再继续下去,他非把她就地正法不可。
草草把她冲洗干净,用浴巾裹着抱了出去,暖气开的很足,并不会担心再受凉。
给她换了套干净的睡衣,他换了一身居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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