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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献《宗经征寿说》,大考的三不同,老夫都知道。
若只是为翰林公事,偶一为之,老夫不怪你。
可若是你将那些迎合皇上的词句,都一一当了真,那便是已入了歧途了。
我等读书做官,所谓何事?是为了生民和乐,教化人心,可不是只为了曲意逢迎啊。
若是你心中,没有天下万民的位置,那这圣人之言,可就白学了。”
阮元听着,已知钱大昕对自己这一年的行为,其实颇不满意,自己几篇文章,也确实是在一味称颂乾隆,而忘了民生疾苦。
想到这里,心中也自觉得无比惭愧,额头上汗水涔涔而下,道:“先生此言,学生记下了。
不瞒先生,学生之前文章,确是……确是只想着皇上恩德,却忘了天下之事,这件事,原是学生思虑不周,还请先生见谅。”
钱大昕笑道:“其实你给和珅送礼之事,我也有听闻,但我相信,你有你的想法,绝非为了自己官禄而走捷径。
后来看你和孙渊如,洪稚存他们依然把酒言欢,我也确信你本心未泯。
所以老夫眼看要离京归乡,还想着再过来一次,把这些事告知于你。
但你以后的路,就要靠自己了,即便老夫不走,老夫这把年纪,又能帮你多少?伯元,至少眼下,老夫还是相信你的,老夫相信你有了机会,一定会造福万民。
可官场之上,有诱惑的事物,实在太多了,你可一定要坚持自己的道路,不要为名利所诱啊。”
阮元听了,知道钱大昕是悉心指导自己,也再次对钱大昕拜过。
他也清楚,自己骤升四品,极易碍于虚荣,把持不定。
钱大昕这临别前的一番话,让他再一次坚定了自己为官的本心。
钱大昕不久之后,就离开了京城,而阮元也依然谨慎行事,不与和珅一党来往。
吴省兰多次邀他饮宴赴会,阮元均自婉拒。
但话说回来,阮元毕竟在南书房要入值,还要准备日讲起居注之事,原本也有这些有力的理由来回绝吴省兰。
这一日,和珅问起吴省兰时,吴省兰也无奈的答道:“致斋,我看他的意思,确实是不愿与你多来往。
可他平日南书房、石渠宝笈、日讲这些事,都是皇上任命,我没法和皇上抢人啊,你说是不是?”
“和皇上抢人?”
吴省兰无意中的一句话让和珅如梦方醒。
“吴老师,阮元平时和什么人在一起的时间多些,是阿中堂、王中堂他们吗?”
“也不是,他平日提到的人,最多的是三个,一个是刘墉,一个是沈初,还有一个是彭元瑞。
彭元瑞和王杰来往多些,却也不算密切,刘墉和沈初都是各自做各自的事。”
沈初是《石渠宝笈》撰修的另一位主持,以文学为乾隆重用。
“吴老师,我明白了。”
和珅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眼看吴省兰一时不解,和珅道:“是皇上不想让他和我走得近,故而安排了他这些职务。
当然,这样一来,他和王杰他们,一样不会亲近到哪去。
皇上这番用心,其实是想亲自栽培他,让他做皇上自己的人,而不是我们,或者王杰的人啊。”
“致斋,你想多了吧?或许就和沈初一样,是皇上专用的文人呢?”
“文人?以他的才能,只做个文人,那不是大材小用了吗?”
但无论如何,和珅想拉拢阮元的计划,就这样落空了。
而阮元的为官之路,也渐渐稳定了下来。
这年五月,阮承信、江彩、刘文如等人也来到了京城,一家人终于又团聚在一起,而更大的幸事还在后面。
五个月后,因吴省兰升迁内阁学士,阮元被提拔为詹事,位列正三品,同时,阮元又加文渊阁直阁事、仪礼石经校勘官二职。
此时阮元只有二十八岁,而他从进士登科到升任詹事,只用了两年零六个月的时间。
乾隆五十六年,是阮元的命运被彻底改变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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