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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江景怀眼睑低垂,“走吧,站远一点儿。”
徐正阳:偷偷看的是你,说站远的也是你。
。
今天才发现,你这么会耍流氓。
徐正阳跟着他走,掏出烟叼住,又递给他一根,“抽吗?”
这不是废话。
江景怀接过,借着他的手点了火,深深地吸了一口,又吐出烟圈。
口渴,喉咙干涩。
再抽一口,愈加渴,愈加干涩。
这边田桑桑看到徐正阳和江景怀站得挺远,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人时,她才把衣服撩开。
汤圆儿寻到奶香味,凑上前含住,吧唧吧唧的,小婴儿的本能。
喝得太急,汤圆儿的小脸都涨红了。
饿得狠了,还会咬人,田桑桑有点痛,但看着汤圆儿稚嫩的脸,顿觉这种痛也不算什么了,儿子就是太饿了。
等汤圆儿吃完奶,江景怀和徐正阳都还没过来,等了两三分钟,两人还是没过来,似乎还聊上了。
车里的空气有些闷,到处都是奶香味,田桑桑的脸热了热,开了车门,抱着汤圆儿下去呼吸新鲜空气。
那门她没关,故意开着。
“徐队长。”
走到两人面前,田桑桑真挚地对徐正阳表示感谢:“多谢你救了我儿子。”
“江夫人你太客气了。”
徐正阳愧不敢当:“不止我一个人,叶江也是帮了很大的忙。
这都是我们的职责,孩子回来了就好。”
田桑桑虚虚地笑了笑,没有看他身边的男人,“是。”
被无视掉的江景怀闷闷地抽了口烟,将目光放远到树林深处。
从下车后,田桑桑就闻到了一股臭味,夹杂着腐烂的味道。
初时,她以为是小汤圆身上传来的,他已经有一天没换衣服了,以前赵纯是每天给他洗一次,洗得干干净净。
可才一天而已,小人儿身上其实只有奶香味,其他的味儿很少。
冷风吹过,田桑桑将小汤圆抱得更紧了些。
那味道也更浓了,像是从树林里飘出来的。
徐正阳要去开车:“回去吧,再站下去孩子该冷了。”
田桑桑轻点了下头,又皱了皱鼻子,忍不住问道:“这树林里是否有垃圾堆?”
徐正阳愣住,不明所以。
江景怀扫了扫她:“何出此言?”
田桑桑蹙了蹙眉,看向林子里:“我闻到了垃圾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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