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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都围着一张大桌子坐好后,来了两个老人,哥哥姐姐们都笑着站起来了,“姥姥,姥爷······”
姥爷看着一大盆肉,早就开始流口水了,“哎呀,吃肉啊,嘿嘿嘿。”
妈妈笑着问:“爹,娘,你们都吃了吧。”
姥姥擦着口水,笑着说:“吃过了,吃过了,你们吃,你们吃······嘿嘿嘿,肉熟不,我尝尝,······”
她说着直接下手,拿了一块,吃着,“肉真烂,你们吃,你们吃,我们吃过了······”
她快速地吃着,显得非常馋了。
姥爷看着姥姥,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和嘴角,“肉,烂吗,我也尝尝,肉不烂,小孩也吃不动啊······”
他也下手,拿了一块大的肉,和姥姥对视着,仿佛我们这些人不存在似的。
爸爸看着他们,想说什么没有说,就出去了,妈妈也尴尬地笑着说:“坐下吧,一起吃吧!”
姥姥和姥爷也没有客气,在大姐和二姐的鄙视中,毫无顾忌地坐下了。
姥姥坐在了爸爸的位子上,姥爷一把就把我拽一边了,“谁家的孩儿呀,都六个,还往家里带人,上一边去,以后,记住我,大人吃饭,小孩不要上桌,大人吃剩后,小孩再吃······”
他一边吃着,一边用鸡骨头指点着我的鼻子说。
我害怕油沾到我鼻子上,姥爷每点一下,我就往后仰一下头。
妈妈想阻止,却又咽回去了,此时,快乐的就是大哥和二哥,其他人都不高兴了,姥姥和姥爷快速地吃着,妈妈生气地对大哥和二哥说:“去,去,别吃,端碗去,把米汤端来······”
大哥和二哥吃的正带劲儿呢,“三儿,三儿,你们俩去!”
他们两个指着三姐和三哥说。
三姐非常心烦地说:“烦死,吃吃,吃吃,噎死你们!”
她说着摔下筷子就走了。
妈妈扬起了巴掌,哥哥姐姐们一下就都跑出去了,一人端着一个碗来了,放在自己的面前,没有姥姥和姥爷的。
姥爷看着我说:“你,小孩,去端碗,给我端······”
我蹦蹦跳跳地去了,看到锅台上还有三个碗呢,妈妈还在刷碗,看来是想多准备两碗米汤了,妈妈笑着看着我,“不死啊,在你喜爸家,端过碗吗?”
我笑着说:“没有,喜爸喜妈,最疼我啊,嘿嘿嘿。”
看着妈妈在忙着刷完,我突发灵感,闻着口袋里的刺鼻的晶粒(尿素化肥),想尝尝放在汤里是什么味道,于是,我抓了一半,放在了碗里,双手端着就去了吃饭的屋子,刚到,姥爷就大叫着:“这,小孩,还能干点活不,来来来,给姥姥喝,去吧,快点,再端一碗,给我啊······”
他说着就接走了,放在了姥姥跟前。
其实,我的手烫的非常疼,我小心地把双手放在裤子上蹭着,以减缓疼痛。
当我再走到厨房的时候,妈妈开始舀碗了,看到我笑了,“哎呀,还是不死勤劳啊,又来了,小心啊,别烫着······”
我走到锅台跟前,又掏出了剩下的晶粒,全部放进了一个碗里,妈妈看到后,笑着问:“不死啊,是啥啊,放到碗里了,嘿嘿嘿。”
我不知道,我想着可能好吃,就笑着说:“糖,甜的,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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