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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田越和瞿纹枫虽然都在一间舞蹈室内排练,但是两人却没说过一句话,一是不敢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用什么话题,说些什么。
两人的solo部分的舞步已经练得差不多了,紧接着便是双人合舞的部分的练习了,然而,现在两人连普通交谈都没有,更别说什么眼神或者心灵的交流了。
合舞部分的练习简直是一团糟,要么是两人毫无表情毫无交流,要么就是像是打架似的斗舞,Puel在一旁看着,也满是疑问,动作以及舞步上是没有问题的,但总觉得两人貌合神离,虽然是按照自己所编的舞步去进行,却毫无灵魂所在。
视舞蹈如生命的Puel实在看不下去,这不是他要的效果,他无法容忍毫无感情毫无生命,如机械生产般毫无生命气息的舞蹈,便立刻喊停,让两人休息去了,Puel离开之前,对着两位年轻人说:“身为舞者,我想你们应该知道舞蹈是有感情和生命的,我希望你们用心去倾注,视之如生命般对待。”
瞿纹枫来到卫生间,开启水龙头,对着镜子发呆,回味着刚才Puel说的话,他也曾经视舞蹈为生命,而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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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随着跃的离去,舞蹈就是去一切意义了吗?瞿纹枫在心里不断地反问自己,寻找着深埋在内心的答案。
透过镜子,瞿纹枫看见田越走了进来,便低下头,冲洗着双手。
田越来到瞿纹枫身旁的洗手池,照着镜子,一边整理发型,一边淡淡地问:“难道你要一直这样对我保持沉默吗?”
瞿纹枫没有回答,关掉水龙头,拿起摆放在梳理台的纸巾擦干双手正准备离开,就被田越握住双肩,一转身,推进了卫生间的隔间里。
田越把瞿纹枫按在墙上,反手把隔间的门反锁。
由于个头的区别,比瞿纹枫还要高半个头的田越用双手撑住墙壁,把他禁锢在自己怀里,稍微低下头,抵住瞿纹枫的额头,由于声音刻意压制而变得低沉,“你到底要逃避我到什么时候?就这么讨厌我,唯恐避之不及么?”
瞿纹枫垂下眼帘,淡淡的,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我没有讨厌你,”
别过脸,避开田越灼热的眼神,“却也,没喜欢你。”
“是吗?”
田越略带心痛地问,“那,那天早上的吻,你为何没有拒绝,如果不是那通电话,或许,我们做的,远不止这些吧”
,说着,用手强行扳过瞿纹枫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低头攫住那双倔强的唇。
瞿纹枫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夺取了所以意识无法思考,缓缓闭上双眼,任由田越在自己口腔内攻城略地。
良久,田越才放开快要窒息的瞿纹枫,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瞿纹枫此时只觉得如今的自己羞愧不堪,“真是个疯子!”
打开门,气急败坏地走出卫生间。
而还在隔间内的田越靠着墙,脸上仍然保持着那抹笑容,就像是达到了某种阴谋,又或者说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然而,田越和瞿纹枫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目睹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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