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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巧巧明白了,就是那个羊皮筏子!
羊皮筏子是用羊皮袋扎成的。
剥下羊的皮毛后,用盐水脱掉毛,再用菜油使其脖颈和四肢松软,以细绳扎成袋子后,留一个小孔吹气就行了。
之前她在船上尝过棉籽油,菜油是有了,唯一的问题就在于这时候还没有充气设备。
也就是说,这三百只羊皮袋,是这帮女人用嘴巴吹出来的!
而这个才吹过羊皮袋的血盆大口正在亲她!
谁来还她的初吻?
阮巧巧还没来得及哀悼已逝去的初吻,身体的反应却让她不寒而栗。
两个不着一物的胸脯在水中相抵,一方是铺满棉花的稻场,柔软又包容,一方是两株浑身是针的宝塔松。
何止是针,还是淬了毒的针,要不然她怎么会一边疼入心底,一边又不受控制地发热膨胀。
她一定是神志不清了,这一刻的她居然觉得蛮人嘴里的腥膻都那么美妙,像浴血而归的英雄气息。
宝塔松头端的两颗松果,越来越硬了,会割人。
这真实的触觉不容阮巧巧忽略,这个蛮人是、是光着的!
这不是戴着胸托的女神。
与阮巧巧的羞愤截然相反的是,能在水中视物的妘君被她的美好所诱,鬼使神差的勾舌调戏。
就算妘君历经百战修得金刚不坏之身,只要她是女人,必定有个地方是柔软至极的。
羞愤交加的阮巧巧却有着惊人的爆发力,一膝盖顶上这个关键部位不说,两排牙齿狠狠地在她的舌头上咬了下去!
好!
真是好啊!
做贞洁烈夫宁死不屈是吧,她妘君从不救无用的人。
妘君蛟龙的身姿翻上只剩下划桨人的皮筏,盘膝坐下,由于那个部位隐隐抽痛,她的两腿在微微颤抖。
狭长上翘的眼睑大开,目有鹜色地看向桨帆船,那帮擅作主张的女人们,居然解开了桨帆船里的救急小皮筏,皮筏上坐满瑟瑟发抖的纤弱男人。
这些男人真是白得过度了,加上瘦弱,看起来又苍白又干巴巴的,远不及他白里透红的莹润。
这些男人眉高眼深,远不及他赏心悦目的柔和。
妘君只消一眼,便别过了脸。
志得意满的妘山扯着大嗓门道:“妘君,这帮嫪族的男人,比咱们自家的男人还不中用,有筏子都不知道用。”
妘林搓手垂涎道:“管他呢,只要是雄的就行。”
事已至此,妘君多说无益:“留一个筏子给我,你们先回去,风魔就要来了。”
风掀起不大不小的海浪,像先礼后兵的恐吓。
“妘君你这是?”
“妘君你可是一族之长——”
女人们急了,妘君可不急,眼尾一勾,冷酷的视线掠过爬在一根浮木上呕水的阮巧巧,笑意深长:“我既能通神,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我会怕这区区风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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