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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角落的马昌顺紧绷的肩线一下落下来,忍不住连说三个好字,他什么都不愁,只愁下半年没米下锅制酒。
今日一个酒肆便能净赚两三百两,还有其他几个酒肆…那不得破千啊?
一次活动都赶上温家全年的盈利了!
马昌顺终于明白先前为何温婉坚持要清理库存,是啊,不清库存,酒坊没有现银,只能等死。
他又欢喜又埋怨温婉,“少东家,咱一开始就不应该把话说死,这削价券就不应该限制两百张。
咱平县有一万多人呢,谁家掏不出五文钱呢,要我说就该人手一张!
哦不,就应该不限制张数,能卖多少是多少!
那蚊子再小也是肉!”
马师傅全然忘记昨天晚上他还在暗戳戳的劝温婉,说削价券这个玩意儿发得越多他们就亏得越多,叫她只发几张图个喜庆热闹就成,一转眼就变成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了?
被金钱腐蚀的马师傅还在自顾自的说着:“若是一人买个十张,一万人…那得多少银子啊……”
温婉笑着打断马师傅的畅想,“削价券卖得太多,酒坊产能跟不上的话,还是会被退货。”
马师傅一下清醒过来,“没错。
当务之急是下半年酒坊得赶紧开工。
这个事情…万万拖不得。”
一想起今日发出去的两百张削价券,意味着他们已经欠下两百坛子酒,这让酒坊伙计们脑子里的那根弦一下崩紧。
温婉拍板,“那麻烦明日马师傅同我一起去附近城镇瞧瞧粟米和稻谷。”
马师傅奇怪,“以往咱们酒坊和朱记粮庄不是合作得很好吗?朱记每年都会给我们留下定量的粟米稻谷,少东家何必舍近求远?”
温婉说得含蓄,“朱老板有其他大买卖要做,看不上咱们这蚊子肉。”
马昌顺瞬间明白。
那朱记大约是见温家落魄了,以为温家买不起他的粮,因而从中作梗。
亏得老东家跟朱记掌柜从前还称兄道弟,这世上哪儿有落井下石的兄弟?
马昌顺心中不耻朱记粮庄的做派,又想到少东家小小年纪就要被人欺负,心中愈发不忿,“既然他看不上咱温家酒坊,以后咱也不从他手里买粮!
少东家放心,眼瞅着秋收,平县粮食有的是,咱可以去附近乡镇老乡那儿收购,不用求着他朱记!”
粮食的事情确实是刻不容缓。
可温家还欠着鑫隆钱庄千两银子,若不尽早归还,利滚利起来,温家如何能够承受?
绿萍蹙眉,正要提醒温婉,却被陈妈捅了捅胳膊,示意她闭嘴。
绿萍便没再说话。
哎,她可真是杞人忧天,小姐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些事?
温婉随后从攒盒里抓了一把铜板给人群中的安重荣,“荣儿,今日你跑上跑下,吆喝得最卖力,也最辛苦。
拿着这钱去买糖吃。”
安重荣受宠若惊,小脸都羞红了,不停摆手,好似这铜板烫手一般,“温掌柜,我不能要,你好心收留我和我娘住下,是我家的大恩人!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温婉却不容置疑的将铜板塞到他手里,笑着说道:“拿着。
我这里一视同仁,谁出了力,谁就得拿报酬,你可别坏了我酒坊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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