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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第1页）

&esp;&esp;“我还记得，小丑把红色气球扭成麻花状的绳圈，戴到了我的手腕上。”

杰西卡的脸上浮现朦胧的笑意：“我和你一样，在晦暗的童年中，

&esp;&esp;十几年前，在凯瑟琳的生日宴上，在榭寄生和宾客们的见证下。

&esp;&esp;舞池中的领舞的绅士查尔斯，郑重地许下了婚姻的诺言。

女巫凯瑟琳热泪盈眶，以一个落在唇上的吻答应了他的求婚。

&esp;&esp;从那天起，在纪念日举办化装舞会就成为了噩梦餐厅的重要传统。

&esp;&esp;相邀跳舞的人，会在一曲结束时，在彼此的脸颊上留下轻吻。

&esp;&esp;黄昏过后夜幕降临，噩梦餐厅刚迎来热闹的夜晚。

&esp;&esp;噩梦夫人穿着一袭红色的长裙，脸上戴着羽毛镶嵌的假面。

&esp;&esp;而怪物们西装革履，装扮成人类的贵族，戴着假面陆续进场。

&esp;&esp;“欢迎各位的到来。”

大厅中心，噩梦夫人站在回旋楼梯上，迎接盛装打扮的宾客：“请尽情享受今晚的舞会，让我们欢庆到黎明。”

&esp;&esp;从落地窗流泻进的月光铺成银色的地毯，三角烛灯将大厅照得敞亮，荆棘花篱错落有致地装饰着大厅边缘。

&esp;&esp;专程请到的塞壬，正从大厅的透明鱼缸里探出上半身，依靠着巨大的贝壳，献上优美高亢的演唱。

&esp;&esp;另一边，艾尔莎的房间内，杰西卡推开她的房门走进来。

&esp;&esp;“亲爱的，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还在发什么呆呢？”

&esp;&esp;杰西卡把头发烫得蜷曲，她选了条蓝色的大裙子，层叠的裙摆就像是海面上起伏的波浪。

&esp;&esp;“我真要去舞会吗？”

艾尔莎犹豫着：“我没有可以穿的裙子……”

&esp;&esp;“这有什么！”

&esp;&esp;杰西卡打开鼓囊的行李箱，满载的衣物争先恐后地弹了出来，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箱子塞好的。

&esp;&esp;她埋头在裙子中搜寻了一阵，找出了条华美的丝绒裙子：“你瞧它怎么样？稍微改改尺寸就能穿了！”

&esp;&esp;“别找借口，”

看出她有推拒的意思，杰西卡将裙子往她手中一塞：“不是说好了吗？要堂堂正正地面对自己的欲望！”

&esp;&esp;“艾尔莎，你真心地回答我，”

杰西卡问：“你想要去舞会吗？”

&esp;&esp;抚摸着那条漂亮的裙子，它比童年时失之交臂的舞裙更华美，像是天鹅绒的梦般柔软。

&esp;&esp;艾尔莎终于没有再回避自己的愿望，“我想去。”

她对杰西卡说，眼睛亮晶晶的。

&esp;&esp;“这就对了嘛。”

杰西卡妩媚一笑：“快换上，让我帮你调整尺寸。”

&esp;&esp;这条裙子对艾尔莎来说有些太大了，但杰西卡同时还是个心灵手巧的裁缝。

&esp;&esp;她用针线改变了裙身的松紧，用剪刀裁掉了多出来的裙边。

&esp;&esp;看着镜中亭亭玉立的身影，杰西卡微笑道：“看，简直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esp;&esp;“接下来，”

杰西卡轻拍了下掌心，把艾尔莎推到了椅子上：“就让我来帮你化妆吧？”

&esp;&esp;杰西卡拿起梳子，艾尔莎玫瑰色的长发流淌在她的指尖：“你的发色很漂亮，就像是葡萄酒。”

&esp;&esp;她比之前胖了些，脸蛋有饱满的弧度，看起来精神多了，而下巴依旧是尖的，红色蜷曲的蓬松头发衬着白皙的脸可爱又可怜。

&esp;&esp;杰西卡用刷子轻扫她的脸，将相衬的色彩涂抹上她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