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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太子刘据在提到他的几个姊妹兄弟时说的。
史瑶不解:“阿姊不想嫁,为何不向父皇说明?”
“太子妃有所不知,皇上定下来的事没人能改变。”
皇后说着,发现史瑶转向她,苦笑道,“我也不行。”
停下来,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说。
正当史瑶想问为什么的时候,又听到,“我上一次见到皇上还是这三个孩子出生那天。”
“父皇……”
史瑶张了张嘴,不知该不该继续说。
而她一迟疑,大殿里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史瑶莫名觉得压抑,喘不过气来,就没话找话,“难不成那人有大才?像淮阴侯、献候那般厉害?”
淮阴侯韩信和献候陈平早年也四处流浪。
史瑶觉得能让皇后这么厌恶的人,恐怕不及他俩十分之一。
“有什么大才,就会花言巧语恭维陛下。”
皇后脸上掩饰不住鄙视,“除了一张嘴就没人了。”
无才无德?皇帝不是到了晚年才变得昏庸,从现在就开始昏了?史瑶不禁皱眉:“儿媳认识那人吗?”
看向皇后问道。
皇后道,“你兴许听过,那人叫栾大。
你听听,这是人名吗?连个像样的名字都没有的恶人,真不知道皇上看中他哪点。”
“栾,栾大?”
史瑶险些以为听错了,“就是那个装神弄鬼的术士?儿媳还当什么人呢。”
“你——”
皇后扭头一看史瑶嘴角含笑,不把栾大放在眼里的模样,心中忽然一动,别有深意地问,“太子妃此话何意?”
窝在奶姆怀里的三个孩子睁开眼,俱一脸好奇。
史瑶没有回皇后,而是命奶姆把三个孩子放在席上,又令她们退下。
皇后见状,屏退左右,转瞬间,偌大的正殿里只剩三大三小,才问:“太子妃有法子?”
“法子很简单。”
史瑶说着话看向仨孩子,见他们仨眼挣得老大,就差没直接说,快讲,快讲。
史瑶身上拍拍他们,不准发出声。
三个小孩立马闭上眼。
史瑶险些笑出声,忙咳嗽一声掩饰住。
依照史瑶前世的性子,她不会掺和别人的私事。
如果不趁机让皇帝认清,他招来的术士都是奸佞小人,胆大妄为的骗子,以后指不定还得招来多少乱七八糟的人,“就怕阿姊不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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