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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北修长的指摩挲着酒杯光亮的壁沿,远远地观望那个少年颀瘦清隽的身影,与柯以辰的身形并无二致。
柯以辰和谭佳兮的孩子?
不,不可以,他得不到的东西,凭什么柯以辰可以有。
他曾经多么想让谭佳兮给他生一个孩子,想到着魔,想到做梦都是谭佳兮悄悄告诉他,他要当爸爸了,然后笑着醒过来。
可是不可能了,以后都不可能了,而站在不远处的那个男人,竟然早在十多年前就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东西。
头顶是镂刻华美的两排水晶吊灯,明晃晃的光芒刺得他眼睛有些疼。
一切顺利,谭佳兮心情甚好地从咖啡馆推门出来,抬眼便看到沈延北的那辆市内独一无二的法拉利停在门口,明红的色彩格外扎眼,她脚步微微顿了顿,然后十分识趣地走到车旁,轻车熟路地拉开门坐了进去。
“已经OK了,快恭喜我吧。”
谭佳兮着实很兴奋,甚至慷慨地凑过去在他俊美的侧脸上亲了一口。
还未及她的唇离开,她便被他猛然攫住下颌,他手劲儿很大并且毫不留情,静谧的环境下甚至能听到轻微的骨骼“咔嚓”
声,她的两腮瞬间疼得像是要裂开。
“你有个儿子?”
沈延北死死地盯着她,低沉的声线冷冽如冰。
谭佳兮脑子轰地一声炸开了,一时间茫然无措地怔在那里,连疼都顾不上了。
他知道了沈忘?他见到沈忘了?那他……
谭佳兮忐忑不安地盯着他闪烁的双眸,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咚咚咚”
地狂跳。
见她并没有否认,沈延北愈发恼怒地低吼,手指紧紧扣住她死命地摇晃:“谭佳兮,你十年前就给柯以辰生了孩子?!”
谭佳兮心底蓦地一震。
她……给柯以辰生了孩子?
谭佳兮眼皮一挑,明显地感觉到像是有某种东西在脑海中瞬间炸开了,是啊,柯以辰的孩子,哈哈。
十年前,她谭佳兮在沈延北的眼里不过是大马路上脚边的一块破石头,他看都不稀罕看她一眼,就算强上了她也没兴趣知道她是谁!
沈忘……谭佳兮思绪猛然一转,继而发了狠似的大力扳开他的手,尖叫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你把我的孩子怎样了?!”
沈延北光洁的手背被她的指甲狠狠抓出一道口子,但他半点都不觉得疼,因为心已经彻底冷成冰了,冻得他全身都没有知觉,不会疼,也不会酸。
深邃幽暗的眸中熊熊燃烧的怒火一点点熄灭,他用力地攥住拳,不死心地再次开口问了一遍:“那孩子真的是你的?”
“是,是我的,是我十年前跟柯以辰生下来的,你满意了?”
谭佳兮颤抖着柔软的唇缓了口气,竟是阴阴柔柔地笑了出来,全部的恨意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途径,她哑着嗓音低声嚷着,“嫉妒吗?难过了?觉得恶心?那你去亲手了结了他啊,快去。”
“你以为我做不到还是以为我不敢?!”
沈延北刚刚冷却下去的怒意再次被激起来,他一抬手抓住她挥舞着的手臂,咬牙切齿地盯着她苍白的小脸,恨不得就这么掐死她!
谭佳兮抿了抿唇,一言不发地渐渐低了头,崩溃地捂住脸隐忍地小声啜泣起来。
她的那道疤又被揭开了,就算早就麻木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她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到滚滚而来的浓呛的耻辱。
去亲手杀了你自己的儿子啊沈延北,反正他活着也不过是让我难受,这种疯狂的念头像野草一样蔓延开来,她心里竟然涌起阵阵快意。
沈延北面色冷清,侧过头去只余轮廓优美的侧脸,他眸光阴郁地望向车窗外,这里是一条支路,比较僻静,已经夜深,黑漆漆的一片也看不到什么人,只有零星的灯光像微弱的烛火一般隐现,耳边谭佳兮压抑的抽噎像铁钩一样刮檫着他紧绷的听觉。
过了良久,他低咒了一声,抬手将一盒抽纸递到谭佳兮眼前。
谭佳兮低着头不接。
他猛地一挥手将精致的铜制盒子砸了过去,撞在跑车内壁发出剧烈的“乒乓”
声:“操!
你还跟我别扭上了,啊?你被他弄出一个儿子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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