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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暮继续拔针,落针。
拔针、落针,反复进行。
虞庚终于忍不住,咧牙扭头,“宁姑娘,你确信你没有扎错?”
宁暮笑而不语。
虞庚想了一想,神情变得十分微妙,既迷茫又尴尬,最后还是欲言又止。
待得宁暮于他的肌肤上扎下了第四针之时,站在一旁默默观看的拓跋深突然失声“啊”
地叫了一声,接着,虞庚身旁的两个侍女也随之发出一声尖叫:“呀,扎出血来了!”
只见两颗血红色的珠子,正渐渐地宁暮手上的针眼里慢慢地涌将出来,宛似一朵血红色的小花儿,徐徐地绽放在虞庚皓白的脊背肌肤之上,在阳光照耀下,变得格外醒目。
而此次,齐王虞庚连喊痛的力气都一下消失了,他显得有些无辜,慢慢抬起他的那张惨白的脸看着宁暮,大概是方才那一阵,宁暮扎的太狠了,令他痛苦不已的缘故,让他此刻双眼里依旧闪着一些惊恐。
宁暮认真道:“莫怕,齐王陛下,还有七针便好了。
“
“额?”
虞庚皱了皱眉,脸色顿时飞白,仿佛遇见了天底下最为惊恐之事,最后只有无辜地伸出一根手指,朝着拓跋深指了指,又勾了勾,轻轻咳嗽一声。
拓跋深心中暗笑,接着叹息一声,命人他的贴身大夫去代替宁暮:“宁姑娘,还是让我的家人来吧。”
宁暮却更加认真地回道:“不成,方才齐王陛下不是说好了,一定非要我来落针,他方能安心么?怎的,这么快便受不了了?”
虞庚一把拉住拓跋深的手,向他暗递了一个眼神,急声叫道:“啊,拓跋兄!
我突然发现,原来,你竟是如此的,英俊秀美,我决定赐封你为天下第一美人!”
拓跋深一愕,神情立刻变得怪异无比,一头雾水,直到看到一旁的侍女在哈哈捂嘴偷笑,才知齐王原来是在故意逗他。
宁暮本是一脸严肃,闻听虞庚突然这样说,也不由露出笑意。
刹那间,众人的欢笑声,从船上向海上飘去,连正在船尾做事的船员和管事们都听见了,船上的气氛一下变得轻松了许多。
这个齐王,还真是个滑稽的人物。
一名厨娘谈笑道:“听闻这笑声,定是那位齐王又出什么洋相了。”
另一名厨娘则接着道:“可不是呢,自从这齐王上了我们的船后,这里边热闹许多,这每日都能听见一阵阵的欢歌笑语。
诶,你说他这样的人,当真是齐国的皇帝吗?”
“这天底下,谁敢冒充皇帝呀,自然是啦,金老板他们都亲口查证过的,这难道还能冒充么?”
“可,我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这样有趣的皇帝呢!”
“是啊是啊,我也是,还真是是头一回,见到这样能说会道的皇帝呢……”
南北州后史记有载:
虞庚,齐之十七代君王,少年时好游玩,嗜酒而好女色。
且,精于商道,惰于朝政性情通明豁达,可与贩夫走卒相交也,故有一特别称号,称作为“欢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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