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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施特劳斯想了想,说:“咱们这里应该是最前线了吧?但我觉得这里的军队不是帝国真正的精锐。”
“当年大战中真正的精锐部队,我听说很多里面都是年轻军官,那现在也就是三四十岁,不可能打不动仗了。”
施特劳斯道,“但是为什么咱们这里好多都是新兵?按理说咱们医疗营能够接触各级军官,开战这么久,至少能碰到几个当年的老兵吧?可我见过的老兵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我跟你说我还在伤员里看到我学弟了,他应该今年才刚毕业,开战之前还追在学姐屁股后头呢——真正的精英去哪儿了?”
艾西礼听完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施特劳斯:“所以你觉得军部的大人物们到底有什么打算?”
“我怎么会知道?”
艾西礼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我不过是个穿精致西装、出入高级饭店、喝舶来茶叶的知识分子。”
他说得一本正经又理所当然,施特劳斯无言反驳,但总觉得这人在扯淡。
施特劳斯总觉得艾西礼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对方一直平静又理性,能够精准镇定地处理许多突发事件,哪像慕德兰的那些知识分子,一个个都……好吧,其实他也不知道慕德兰的知识分子都是什么样。
施特劳斯比艾西礼小几岁,军事学院不在慕德兰,他一直没去过那条举世闻名的选帝侯大街。
直到毕业后加入作战部队,开拔前线之前全体军官都要到军部报道,他才第一次前往首都——萨赫咖啡馆的咖啡确实很好喝,但除此之外,他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到底缺了什么,施特劳斯也说不出来,他坐在咖啡馆的窗边,看着街头身穿军装的人群来来去去,其中偶尔有穿着帝大校服的年轻人。
他听到咖啡馆中有老人压低了声音说,慕德兰已经不是之前的慕德兰了。
可之前的慕德兰是什么样,施特劳斯也没见过。
施特劳斯看向艾西礼,想问问他关于慕德兰的事情,结果艾西礼已经坐到了床上,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摞信件。
这人还戴上了眼镜——简直了,还真像个知识分子。
施特劳斯很识趣地不去打扰他,营地中定期会有邮差前来,负责传递士兵和家人之间的通信,施特劳斯自己的枕头底下也放了一大堆信。
他们需要这种时刻,在纷飞战火中读信的时刻。
施特劳斯蒙上头睡了,现在是短暂的停火期,帐篷里只有艾西礼拆信的声音。
艾西礼的通信对象几乎全是夏德里安,他填的邮寄地址是他们在慕德兰城郊的家,一开始艾西礼不确定夏德里安能不能收到,出乎意料的是,回信往往来得很快。
艾西礼知道前线的书信会被分拣甚至拆阅,写信的言辞往往很斟酌,没想到夏德里安的回信一点不忌讳,有时候甚至会透露一些机密,他们的通信从来没被拆过,至少夏德里安的回信是如此,艾西礼估计是对方动用了一些渠道。
有一次夏德里安寄来的信甚至系着一朵玫瑰,邮递员在营地里转了个大圈找到艾西礼,亲自把信交给他,艾西礼拿到信的时候,玫瑰还保留着一丝芳香。
施特劳斯羡慕得流口水,直问他这是拐了哪个大家族的千金小姐,居然在军队里都有人脉。
艾西礼把夏德里安寄来的花晾干,喝水的时候偶尔泡一片,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他总能品尝到一丝极淡的玫瑰雪茄的气味。
夏德里安寄来的信也有淡淡的雪茄气息,很多信的内容艾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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