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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任何男人与她稍微有接触,就会被认定为‘偷情’。
在他眼里,她能再水性杨花一点吗?
夜寒轩额头青筋直跳,太阳穴‘突突’地扯痛。
“所以你终于肯承认你们间的关系了?”
姚梦琪望着怒气腾腾的他,无奈又绝望地说,“承认或否认有区别吗?反正你认为是那样,也不会因为我解释而改变看法!”
“夜寒轩,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很荒唐吗?是你自己说,我只是你的利用工具,你没有给我我是薄夫人的错觉。
是你见死不救,就算我发生任何意外,你都不会感到愧疚。
既然这样,有必要在意我和关禹帆的关系吗?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
“……”
夜寒轩被她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也是最令他痛苦纠结的地方,明明不在乎她,却为什么无法忍受她和另一个男人亲近。
他沉默了,突然将她推在到墙上,右手捏起她的下巴,面容残忍嗜血。
“你少自以为是,我不过,不想要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姚梦琪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身体被撞得很疼,凄然地扬起嘴角,“夜寒轩,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私的男人!”
自己不稀罕的东西,却不容得别人碰,只顾自己占有。
她的控诉,她的绝望如冰刃刺痛了夜寒轩的心,她的笑竟然他感到一丝慌乱,他黯然松开了她。
她冷冷一笑,头也不回地走回餐厅,拿起自己的包包,对关禹帆说。
“我们走吧!”
关禹帆看来眼与她相同方向走来的夜寒轩,意识到些什么,但他什么都问,与她一同离开了。
夜寒轩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双拳紧紧握了起来,生平第一次感到恼怒以致无力。
他的怒,他的“无理取闹”
只让他们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
他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永远不会属于自己。
他们之间剩下的,只有无止境的彼此折磨互争吵。
……
一路上,姚梦琪斜靠在车窗上,望着窗外的夜景没有开口,眉宇间充满了疲惫。
关禹帆不想打扰她,播放了一首轻音乐。
车子一路驶到海边,公路的两旁是无边无际的大海和沙滩,海风徐徐,空气里充满了海水的腥甜。
关禹帆停了车,关了车灯。
周围一片漆黑,只剩下远方灯塔的灯光偶然扫来,将她的脸衬得明暗不定。
“你是不是想问我和夜寒轩的关系?”
半晌,姚梦琪才淡淡开口。
他太贴心,任何事都先考虑她的感受。
和夜寒轩,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夜寒轩太自私,总以自我为中心,从不在意她的感受。
“如果你不想说,也没有关系。”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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