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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
。
。”
“不止这个,少爷,你去青荣堂看看吧,从前那位世子,也来了。”
黎叔面色凝重,说起那位世子的时候,是一副厌恶的神情。
与沈家走得最亲近的世子,当然是萧沉了,自从萧沉立了大功,这段时间也来得很勤,黎叔作为沈文韬的随身奴仆,与萧沉很熟,但是断断不应该提起他是这样的神色啊。
沈文韬下了马,匆匆往那里头赶。
还未到青荣堂,便听到了父亲的声音,“谋反?什么谋反?我们怎么可能与谋反有什么关系?”
沈文韬脚步顿在门外,听着里头传出来的话。
却听萧沉道,“老师,学生只是奉旨清查反贼余孽,不管怎么说,齐王从前也是老师的准东床,不查一查,也说不过去啊。”
“你打算怎么查?”
沈大人问道。
“抄家。”
两个字说得冷漠近似不带人气。
如今老太太新丧,萧沉却要带人来抄家,岂不是让老太太不得安宁?
“萧沉,旁人说我与齐王勾结尚且可情有可原,但你难道不知我是何人吗?怎么会做出那等事来?”
这话带着震怒和不可思议。
“老师见谅,学生这也只是公事公办。”
“公事公办。
。
。”
这四个字是沈大人平生说得最多的字,如今却从萧沉口中说出,“真不愧是我的学生啊,当真是青出于蓝。”
沈大人笑得发冷。
沈文韬听到此处,才从门后走进去,屋中间站一个穿玄色对襟长袍的男子,衣袖、襟口都烫了暗金,果真是做了将军的人,比之从前少了亲和,多了许多威严富贵出来。
萧沉见沈文韬进来,却依旧笑得和煦,像是朋友叙旧一般,拱手与他行礼道,“沈兄。”
他看了看沈文韬一身的风尘,嘴边还有一圈胡茬,笑了出来,“沈兄如今是越发随性了起来,倒比从前多了几分雍容风度。”
沈文韬一路奔波,到了家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便往这里赶来,他道没有什么难堪,只看着萧沉,“萧兄,是不是弄错了?”
“沈兄何必在意,错与不错,只要查一查,便清楚了。”
想当初萧沉住在沈府的时候,老太太是如何疼爱他,比之自己亲孙子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走了还很舍不得了几天,现在他说起这些话来,倒是一点顾虑都没有。
“可是当日是我随了你一同进宫救驾,若沈家谋反,我岂会如此?”
“沈兄说得有理,但是前些日子抓到一个守城门的小兵,他说兵变那晚,沈兄从城外回来,手中拿着兵部的牙牌让他开门,沈兄,兵部的牙牌你从何而来的?”
萧沉问道。
“不过是父亲送我防身罢了,那牙牌不足以调兵,兵部牌子这么多,借用了一块两块又是什么大事?”
沈文韬说道。
“可是沈兄你看,兵部尚书王战,是这次与齐王谋反的主谋之一,有没有可能是,你本是在城外接应他们,却意外发现了陛下的计谋,情急之下,临阵倒戈,卖友求荣?”
萧沉说得不慌不忙,从容闲散,像是在于沈文韬闲话家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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