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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营长自己点上烟,边抽着边涮月松。
“你懂个球啊,这叫勤俭持家,细水长流,传统美德懂不懂?懒得跟你费唾沫。”
月松一扭头,乐呵呵地欣赏着三个小伙子在河里忙着剥猪皮。
邓鸣鹤他们三个,忙活了近半个小时,才把野猪弄好了,一人捞着一大块猪肉,可还是拿不完。
邓鸣鹤冲着队长喊了声:“队长,还有个猪头,拿不了啊。”
“这还用问?这儿谁说了算?”
月松大声问道。
“这个……”
邓鸣鹤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哎,自觉点好不,怎么当属下的,去啊,猪头捞猪头,正合适,哈哈哈!”
月松用脚点了一下冷营长的屁股,哈哈笑着说。
“懒得理你!”
冷营长一甩头,把冲锋枪往身上一背,就去捞猪头去了。
五个人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回到了队伍。
彪子和李副官老远就看见队长他们回来了,见个个肩上都背着大块的肉,忙带着几个兄弟迎上来了。
“队长,真有你的啊,等鬼子打跑了,我跟着你就在这山里打猎得了。”
彪子对月松说。
跟着过来的几个兄弟接下了猪肉,正准备往前走。
月松说:“站住,还往哪儿捞啊,就在这儿,你你你,你们几个去找些柴禾来,邓鸣鹤负责,生他四堆火,烤肉!”
“牙签,你疯了,这里随时都会有鬼子的巡逻队来,还生四堆火,你怕鬼子找不到咱们?”
冷营长敏感地说。
其他兄弟也都不解地望着月松。
“让你们生火,你们就生火,让你们生几堆,你们就生几堆,怎么?我说了不算?”
月松点上一支烟,边抽着边往前走。
冷营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李副官看着冷营长,彪子也看着冷营长,大家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月松忽然转身,看了大伙儿一眼,大声说:“猪头们,跟鬼子干,就不能按常理出牌,懂不?生火!”
冷营长一听,对着兄弟们说:“生火,照罗队长吩咐的生四堆,那小子,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多着呢。”
说完跟着月松走了。
月松抽着烟,悠闲地走到上午睡觉的那地儿,又开始睡觉了。
冷营长走到月松身边,用脚点了点月松的腿,说:“哎,又睡呢?小日子过得还挺逍遥啊!”
月松头也不抬,嘴里哼哼着说:“去去,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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