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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和怡说:“被鱼刺卡到了。”
他站了起来,去洗手间,陆嘉也要跟着过去,被他挥手赶走了。
可是过了半天,周和怡回来的时候仍然不高兴,鱼刺还是没有弄掉。
这突发的事件让他心情一下子急转而下,因为这鱼刺不是卡在牙齿上,而是卡在喉咙上的,还好这刺并不大,只是卡在喉咙里还是很烦人。
按照普通的生活经验,周和怡一连吞咽了几口饼干,想把刺带下去,遗憾地是没有用,他还想使劲咽,就被陆嘉制止了,怕反而把刺卡得更深。
两人拿出手机搜索了一番,没有找到什么有效的方法,也只能等着看会不会自己掉下去了。
至于因为这根小鱼刺去医院?周和怡表示,才不想这么丢脸呢,又不是小孩子了。
既然饭是吃不了的,那就不吃了吧。
陆嘉一手揽起周和怡,就想直接进入午夜环节,两个人相拥滚到地毯上。
客厅的灯已经灭掉,只留下点燃的柠檬香味的香薰蜡烛。
节日气氛正好,情谊正浓,可是陆嘉刚吻到周和怡的锁骨,就被他一把推开。
周和怡摸了摸自己的锁骨,脸色很不好看:“不行,我完全集中不了注意力。”
喉咙的鱼刺存在感太重了,明明也不疼,就是一根小刺,可偏偏怎么都忽视不过去。
这之后周和怡强行逼着自己忘记鱼刺来配合陆嘉,而陆嘉也是使出千百种手段,可是两人做了一次之后,就无心再做了。
无他,周和怡每叫唤一声,或者情动时蠕动下喉咙,那该死的鱼刺都在恶劣的叫嚣着它的威力。
就算周和怡心存愧疚,有意配合,陆嘉又怎么能忍心呢?这美好的夜晚,二人只好单单相拥而眠了。
第二天周和怡心情也是不佳。
他这晚上就没睡安稳,半夜因为这根鱼刺醒了好几次,第二天连最爱的香菇滑肉粥都没能安慰到他。
到了这天晚上,周和怡仍然吃不好睡不香,无论做什么都集中不了注意力,脾气臭得不行。
他还是死撑着不愿意去医院,第三天的时候,陆嘉却不愿意了,死活拉着周和怡来到了医院,挂了喉科。
喉科这里是个老大夫,颤颤巍巍的,戴着个老花镜,拿着记录的笔都在发抖。
他详细地问了周和怡是吃的什么鱼,什么时候卡的,然后让周和怡坐下,拿着镜子照了照他的喉咙。
镜子很快就放下了,老大夫说:“鱼刺没在嗓子里,估计是在喉咙里,要取出来的话得做喉镜。”
喉镜!
周和怡一听就觉得可怕,这是要拿管子伸到喉咙里么?想想都恶心,周和怡立刻摇头,说:“那我不做了。”
他扭头就想走,却被陆嘉拽住了。
陆嘉问大夫:“大夫,这鱼刺不取出来的话,会自己掉出来吗?”
老大夫说:“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下一刻就掉了,也说不定卡上一个星期。”
他是见怪不怪了,不是每一个病人都愿意接受大夫给出的治疗方法,要是不接受,他也不会费那心力去解释。
周和怡还是想走,他总觉得肯定下一刻就掉出来,这会要是做的话,他多吃亏呀!
周和怡才不管他,叫大夫开单子。
老大夫扶着眼镜打量他们一会,估计是看出来谁才是他们之间真正做主的那个,果真开了单子,递给陆嘉,说:“你先去拿麻药,然后再来找我。”
“麻药!”
周和怡忍不住惊讶地说。
喉咙怎么打麻药,难道被那根管子插之前,还得被塞一根针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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