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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姐看了眼四周,小声说:“小赵哪行?小赵都快40了,演侍女……演侍女她妈都行了。
林轻,不是周姐说啊,这么好的机会,你想想,信宏、宏基、寰宇、陈氏……哪个不是大公司?这么多家大公司把年会办一块儿去了。
错过这一份,下一次比那什么彗星还难看着啊。”
林轻刚想表达看哈雷彗星也不会多领200块钱的想法,忽然反应过来周姐说的是啥:“周姐,你是说,这次活动其实是信宏的年会?”
周姐一看有戏,赶紧追加:“不光信宏,十来家公司呢,四万人的体育场,还有直播,一般人连票都拿不着。”
林轻在心里默默问候了张超往上三辈。
怪不得出价出得那么大方……让王小黑在四万人眼皮子底下讲10分钟的话……他是觉得自登月以后人类没什么别的创举了吗?
寻思半刻,林轻咬牙痛回:“演侍女是吧?换身衣服走走位就行吧?不用扯开嗓子嚎是吧?”
周姐拍着胸脯打包票:“不用!
不用!
去露脸就行了!”
“好,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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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接下另一项重任的林轻,一边擦窗台一边清理自己的任务袋,按照时间紧迫程度如下:
1.演侍女
2.帮助王小黑在四万人面前讲话
3.让仁慧股票跌到12块5
4.清理刘宗
5.收拾剩下的四个,也许是三个
6.让李洛基跪着哭
7.联系上爸爸
这么一想,只觉得自己今天得多买一块钱的水果。
有一丝发丝落了下来。
出狱这一个月头发又长长了点,虽说离长发及腰还有几个太平洋,但至少能让人看背影辨出性别了。
林轻抬头用手背别发丝的时候,刚好看到玻璃墙外头站着的那个人。
白的雪,黑的衣,灰的是长围巾。
他站在那里好像一张老照片。
看到她看过来,他歪了歪头,一枚雪花落在眼下的泪痣上,瞬间就融了。
画面如此唯美,连林轻也把持不住,她扔下抹布,“刷”
地推门出去,拽了他的袖子往店里拖:“王小黑,大雪天的你还真当自己忠犬八公了?边上有个电线杆,你怎么不顺道抬腿来一泡?”
他一边顺从被拉着,一边当真转头看了看她说的那根电线杆,面露难色。
林轻把他带进来,拽下他满是雪的风衣抖了抖,把人按在有暖风通过的座位上,随口问道:“喝什么?”
王公子有点受宠若惊,强迫症地把围巾折成一个豆腐块:“我不在外面喝。”
他嘴角带笑,心情好像挺好,“你做的,我要。”
林轻也被他带得不那么更年期了,从口袋里摸出个九连环扔给他:“你先自己玩,我这没酒精,你自己擦擦吧。”
自闭儿童欢欢喜喜进入另一个世界。
林轻在后面榨果汁,李璐捏着鼻子过来:“那么个大帅哥,点杯榴莲汁?”
江安安生日趴那天王信宏也算来去如风,在店里没出去的李璐她们并不认识他,只当是个难得一见的帅哥。
林轻专注坑人100年:“对,他还要点臭豆腐来着,可惜咱们菜单上没有。”
李璐捂着心口:“多么俊朗的外表,多么粗犷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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