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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酒精是个好东西。
我就着他杯子,喝了几口酒,熟悉的记忆泛上来,人有是需要放纵一点的,不过前提是要在会纵容你的人面前。
我跨坐在他身上,俯身吻住他薄薄嘴唇。
“你猜,”
我带着酒意亲吻他脸颊,他嘘出温暖气息在我耳廓:“你猜,是你酒量好,还是我酒量好?”
纪容辅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你?”
我咬他一口:“猜错了。”
我天生酒量烂得出奇,逢酒必醉,只是天性克制,平时满身戾气,喝了酒之后反而像个正常人,他们以为我清醒的时候,我其实已经喝醉了,而当我开始显露醉意的时候,其实已经烂醉如泥了。
一杯威士忌下肚,我整张脸都热起来,眼睛里像噙着眼泪,心情轻飘飘地往上浮,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连纪容辅的眼神也幽深起来。
我像吃甜品一样,把他亲了个遍,纪容辅的身体口感很好,却没什么味道,我皱着眉头消极怠工,拿手指在他的腹肌上乱划,直到他捉着我下巴把我的脸抬起来。
“林睢,”
他用指尖轻轻描绘我眼睛,一点点往下划,按在我唇角上,琥珀色眼睛像漂亮的宝石,像要把我刻进他眼睛里。
我咬住了他手指。
他的手指有一点凉,指甲像玉,我没有咬疼他,他却把手指伸进我牙关,玩弄我舌头。
我的意识开始迷乱,却清晰地记得自己是谁,他是谁,我记得我有多喜欢他,我记得他笑起来有多温柔,尽管他此刻看着我的眼神这样危险。
他手指撤了出来,牵出漂亮的银丝,我咬了个空,疑惑地看着他。
他伸出手来摩挲我头发,像安慰快要哭的小孩,我茫然地看着他温柔的眼睛,低下头来咬了他一口。
我像是变成了一只坏脾气的猫,因为知道无论做了什么都会被他原谅,所以更加的好奇心旺盛,我有那么多话想跟他说,我想夸他长得好看,我想告诉他我给他写了一首歌,但我很快被他的身体吸引走了注意力,我盯着他两腿之间翕张的庞然大物,浑然不记得自己刚刚还因为这个对他吹过口哨。
我摸不准要怎么对待他才好,只好轻轻地亲了他一口。
“好乖。”
他手指插在我头发里,轻轻揉捏着我的耳垂,声音充满蛊惑,我被他捏得筋酥骨软,又低下头去,试图弄清楚他在表扬什么。
粗硬的耻毛摩擦着我脸颊,光是把头部吞下去就已经用尽全力了,我有点想要退缩,却得到他温柔的安慰,那巨物不安地在我口中跳动着,烫得我有点混乱。
他安慰地摸着我脸颊,我疑惑地舔舐着那庞大的怪物,唇舌间都是腥膻气味。
“不可以,”
他制止我粗暴的行为,笑起来:“不能咬的。”
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最终干脆自暴自弃起来,他无奈地笑起来,叹息了一声:“你啊……”
然后他把我拉上来,温柔地吻住了我嘴唇。
我心满意足地攀住他肩膀,专心地吻他,他轻轻擦拭着我湿漉漉的睫毛,用被子把我裹了起来,免得我临阵脱逃。
用手握住我下身开始抬头的*,和那滚烫的巨物贴在一起,揉弄起来。
我懒洋洋躺着享受,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他,觉得人间最潇洒的日子莫过于此。
他又一次吻我的时候,我勾着他脖子,看着他琥珀色眼睛,认真地告诉他:“纪容辅,我好喜欢你啊。”
他眼睛似乎在瞬间亮了起来,像在云中一闪而过的月亮,很快又恢复温柔。
我感觉眼前一黑,是他用手掌盖住了我眼睛。
他的似乎在微微发抖。
他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轻轻说道:“我也很喜欢,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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