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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担心,所以我也不问你,可是不问不代表我心里不担心。
我他妈这么想你,这么担心你,一听说你生病了,什么都不管了就来找你,可是你也不知道亲亲我,哄哄我,这就算了,你还瞒着我。”
简松意一声比一声凶,凶到最后就是委屈,眼角红通通的。
他的眼睛实在漂亮,像桃花一样,每次眼尾泛红的时候,柏淮就忍不住想吻他。
他的嘴也很漂亮,总是湿润殷红,每次骂人的时候,还有低声求饶的时候,都很好看,想让人尝尝。
柏淮看着他,努力自持,努力克制,努力不露出异常。
他闭上眼,不去看简松意。
他以为自己不看他,就可以对抗那些被写进alpha的基因里的**。
然而苦苦压抑之后,却听到简松意说:“柏淮,我闻到你的信息素的味道了,好浓。”
柏淮的控制力向来很强大,怎么会泄露这么多的信息素。
简松意觉得柏淮肯定哪里出问题了,捏住柏淮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柏淮,你睁开眼睛看着我,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柏淮缓缓掀开眼皮,浅色的眸子里全是情.欲和苦苦压制的无奈。
他看向自己面前这个懵里懵懂的omega,苦笑道:“吃过饭,我就送你走吧。”
简松意顿时像被从头浇了盆冷水,咬着牙,又气又委屈:“我千里迢迢来看你,你什么都不说就赶我走?柏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我不是赶你走,我更没有不喜欢你,是我对自己没信心。”
柏淮揉了揉他的脑袋。
简松意却还没懂:“什么叫对自己信心?”
柏淮无奈地笑了下,然后掐着简松意的腰,把他往下压了压,哑着声音:“宝贝儿,感觉到了吗?懂了吗?”
简松意感觉到了。
并且那个感觉惊得他连忙往后挪了挪。
然后又觉得这样不对,红着脸小声道:“你早点说,我又不是不可以帮你。”
“你是不是小傻子?”
柏淮知道这个小东西还是没反应过来,生气好笑,又舍不得骂他,是真的又爱又恨,只能直白地解释道,“我这是易感期。”
听到这个有些熟悉的名词,简松意愣了愣。
柏淮苦笑道:“alpha的易感期,很可怕的,情绪会被无限放大,欲.望也会,还会很容易发脾气,没有安全感,自制力会变得特别差,占有欲会变得特别强,你哪怕只有一点点信息素味道,对于我来说就是会导致我被动发.情的浓度。
所以简松意,你告诉我,你怎么帮我?”
简松意听完,乖乖地从柏淮腿上溜了下去,走到沙发那头的角落,背对柏淮坐着,拿出了手机。
柏淮以为自己家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撩人不自知,还敢把自己往易感期的alpha嘴巴里送的小omega,终于知道害怕了。
正准备起身,送他走。
小omega却溜了回来,重新骑到了他的腿上,然后抱住他,轻轻地亲了他一口,像是无声的温柔的安抚。
“我刚才上网查了,alpha的易感期没有抑制剂可以用,只能硬扛,或者omega的信息素安抚。”
简松意在柏淮腿上乖乖坐着,“而且这个时候的alpha都喜欢又乖又软的omega,我虽然不太擅长这个类型,但是我会尽量乖一点,软一点......所以你能不能不要赶我走,让我陪陪你,我舍不得让你一个人在家里难受,而且我想你,想和你多待一待。”
向来日天日地,暴躁凶残的简松意,居然会这么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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