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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凤台静下来想了想刚才的所作所为,觉得放在商细蕊平时的脾气肯定要跳起来打人了,今天居然不还手,莫不是心虚?商细蕊扭头瞅了他一眼,鼻子里哼出一声气。
由于坚信程凤台是千里迢迢来与他相会的,路途辛苦,吃醋吃得情有可原,要不然,换在平时,他肯定跳起来打死他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互相都没好气的皱着眉板着脸。
可是到了饭店里,刚刚一关上门,程凤台就把商细蕊抵到门背后亲吻起来,商细蕊也毫不犹豫地抱住程凤台的肩,勒得他骨头都疼,之前为了什么生气的全都忘干净了。
两人这样忘乎所以地亲了一回嘴,程凤台舔舔嘴唇,皱眉道:“吃的什么,可要辣死吴月来了。”
商细蕊反扑过来把程凤台压到墙上,像一条小狗崽子似的往他脸上身上一通乱亲:“我不辣死她!
我只辣死你!”
两只手就去剥程凤台的衣裳。
程凤台被他舔得浑身都是涶沫,掰了一下他的手,没掰得动,也不舍得强掰开他,商细蕊很少这样主动,于是拍拍他脑袋,劝诱似的说:“放开,我洗个澡。”
但是商细蕊抱着程凤台,就像抱着一个活宝,尽情地撒着欢。
等到解开了裤头,商细蕊一口叼了下去,程凤台仰起脖子,喉结一动,叹出一口气来:“妈的,辣死我了……”
汇中饭店号称远东第一楼,隔音算是很好了,商细蕊早上在屋里喊嗓子也没有闹着人。
这次因为和程凤台小别胜新婚,动静的确大了些,楚琼华神经衰弱睡得轻浅,就听见隔壁呯呯碰碰像是在拆房子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又开始捶墙了。
楚琼华不明究竟,穿衣裳起来敲门:“商老板,商老板!
你没事吧?”
里头蓦地没了声响,紧接着,商细蕊扯嗓子喊了一声。
这一声说不好是什么,仿佛是做噩梦吓着了,又像是被野兽咬了肉。
楚琼华心里害怕,拼了命地敲门喊商老板,喊得惊动了适应生来拿钥匙,终于把李天瑶也吵醒了。
李天瑶光着脚丫子,风风火火地跑出来拦腰抱住楚琼华。
听楚琼华前言不搭后语这么一说,简直哭笑不得,连忙打发了侍应生,然后凑在商细蕊门缝儿里听了片刻壁角,脸上浮现出一种隐秘的微笑,慢慢道:“楚老板,你说你,哎呀,差点就给商老板惹祸了。
这要是把门一开,瞧见什么不该看的,还得接着上报纸!”
楚琼华愣愣的,李天瑶对他眨眼睛挑眉毛的,悄声道:“商老板的相好来了,恩?您安安心心的。”
一面推着楚琼华的背,把他送回房里。
楚琼华躺到床上,越想越愣怔,整个人都痴了,禁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他目前最受不得着方面的刺激。
然而隔壁那两个人可不管他许多,商细蕊又是放开嗓子喊了一声,夹杂着男人的笑语。
楚琼华拿枕头捂着头,一宿也没合眼。
第二天中午,李天瑶一推开门,正见着商细蕊搂着程凤台的腰,程凤台在那锁门,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两个人还在那密密匝匝地说笑,没有一刻生分的。
商细蕊到底比较害羞,一看见李天瑶,立刻就松开了程凤台。
程凤台倒也不见外,招呼道:“李老板,一块儿去用饭?”
李天瑶笑道:“我在房里吃过了。”
程凤台道:“那就喝杯茶坐坐,反正离开戏还早,我正有新闻要告诉二位老板。”
商细蕊预感到程凤台将要说一件大八卦,两眼灼灼的,道:“唔,我也有事要告诉你。”
李天瑶算是看出来了,这二位自打昨天见面以来就没好好说过两句话,净忙着“办事”
去了!
几个人也没有走远,就在汇中饭店的餐厅里点了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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