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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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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事先跟王宁打了招呼,所以刚到刘芳父母家门口时,二老就已经迎了出来。
不愧是书香门第,二老浑身都透着饱含诗书的知性,刘父风度翩翩,谈吐儒雅,刘母则是与刘芳有些相似,不善言谈,看着俩人拘谨害羞的笑着,四个人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就进了客厅。
客厅内,刘父坐在藤椅上神色如常,刘母则是站在他身边,手紧紧的抓着椅背。
罗孚看了眼刘母的手,他望了夏沁一眼,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内心都是有些诧异的。
不是第一次走访病患的家属了,大部分家属对于两个人的到来都是报以欢迎以及期待的,个别也有不屑于轻视,但像是这种不安还是第一次遇到。
刘父似乎看出俩人的诧异,他解释:“不好意思,我老伴的耳朵因为年轻的时候受到了刺激,有些神经性耳聋,声音小一点她就听不见,最近因为孩子的事儿身体又不好,高血压犯了。”
“哦,明白。”
罗孚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他拿起茶杯吹了吹茶叶,夏沁则是忍笑似的抿了抿唇,估计罗孚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慌了手脚,正拖延时间调整思路。
“是这样的叔叔阿姨,我们这次拜访您二老主要是有关刘芳焦虑的问题,来之前想必王宁跟您说了一个大概。”
罗孚开门见山的说着,刘父扶了一下眼睛,点头:“是的,我都知道了。
哎,这孩子啊就是心事太重。”
罗孚瞥了夏沁一眼,夏沁微微垂下了头,从包里掏出了记事本。
“我们的初衷是尽快治好刘芳,但是您的女儿似乎有所隐瞒,我们经过第一次催眠发现她的异常跟童年的经历有着很大的关联,但她现在又拒绝交流,所以我们才来拜访您。”
“拒绝交流?”
刘父声调提高,“怎么会这样?”
他紧张的看着罗孚。
夏沁在纸上写上音调变化、扶眼睛,焦虑、不安、隐瞒几个字。
罗孚叹了口气,“我们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一直盯着刘母看。
刘母也一直盯着他的唇看,似乎在认真的读着唇语,当她看罗孚说拒绝交流时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被罗孚锐利的察觉。
刘父摇了摇头,语气低沉:“这孩子从小就想事多,可能是她妈表达不畅的缘故,她比同龄人会察言观色,能够看透人心,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夏沁握着笔的手紧了紧,她抬头看了罗孚一眼,罗孚明白她的意思,俩人同时想到了“天生观察者”
fl。
罗孚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叔叔,方便我们看看相册吗?”
“当然可以。”
刘父听到罗孚的话似找打借口一般立即起身去找相册,刘母则是站在原地保持着扶藤椅的动作。
“阿姨,您不用紧张,我们是真心想要帮助您女儿的。”
夏沁收起本子,她声音柔柔的,语速也放的要比平时缓慢的多,刘母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能够听到。
“刘芳长得很漂亮随母亲。”
夏沁微笑着赞美,刘母眨了眨眼睛勉强一笑。
夏沁不动声色的继续说:“阿姨,她平时经常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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