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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张管事请放心,我这就为夫子把脉。”
大夫答道。
大夫仔细地给常夫子诊过脉,收拾着东西对常夫子说道:“夫子,你这个哮症应是多年的毛病了吧?”
“是啊,平时倒没什么,就是每年春天的时候最容易犯。”
常夫子叹了口气说道。
“嗯,所以常夫子每年这个时候一定要坐好防范措施,千万不能贪图省事就不围住口鼻。”
大夫嘱咐道。
“大夫,您不开些药给夫子吗?”
张管事问道。
“这个哮症很难痊愈,汤药也只是防范于未然,而且常夫子应该有经常看病的大夫,最好是常夫子回去后让他开药。
这病只盼着不要发作,就会没事了。”
大夫解释道,如若有一直给自己看病的大夫,除非是这个大夫看的不好,否则还是由一个大夫开药比较好,省的其他大夫不了解以前所用过的药。
“多谢大夫,老夫知道了。”
常夫子对大夫谢道。
“常夫子,今天下午的课您就别上了吧,我让学生送您回去,今天好好休息休息。”
张管事说道。
“也好,今日就上到这里,下一次我再补上。”
常夫子折腾一番也有些累了,便这样说道。
“夫子,不如让我送您回去吧!”
裴子安放心不下其他人送常夫子,赶忙提出来说道。
张管事看了裴子安一眼,又看看常夫子,他听常夫子的意见。
“嗯,就让子安送我吧。”
常夫子看着裴子安真诚的神色,不由地点头同意。
“子安,我跟你一起送。”
木鸿宇和魏启才也一起说道。
“好,你们一起送吧,多两个人也多点照顾。”
张管事点头说道。
裴子安看着常夫子,问道:“夫子,你可随身带有布巾之类的东西?”
“今天走的急,都没带。”
常夫子说道。
“鸿宇,你不是有一条丝绸的布巾吗,能否借来用一用。”
裴子安突然想到木鸿宇的丝绸布巾,那时看到的时候还调侃他是不是怕麻布巾伤到了他的细皮嫩肉,所以奢侈地用了丝绸布巾。
“当然没问题,等我,我去取。”
木鸿宇应了一声,便飞奔去宿舍取丝绸布巾。
木鸿宇取来丝绸布巾,裴子安小心地帮常夫子围上口鼻,然后扶着常夫子慢慢地走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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