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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超从左从右从上从下仔细瞧了瞧她表情:“小林子,你对那位到底什么想法,能给张哥透透底儿不?”
林轻一愣,很快答:“就像张哥对小胡子哥那样。”
张超看她表情,直摇头:“平时挺爽快一人,怎么越来越磨叽了。”
他哎呀哎呀叹了半天气,小马甲都快被揉烂了:“张哥知道,那位不怎么会说话,更不会哄小姑娘开心。
什么送花啊、送包啊、搞浪漫啊、先上车后买票啊……这些你当你张哥没教过?人家看不上!
要不是这样,老爷子早就抱上外孙了!”
拍了会儿大腿,张超又说:“咱们正常人稀罕的那些个东西,他都不懂,也不想懂。
但说句良心话,那位对你是真用心,就和邪教没两样儿。
大夫以前也说过,他这种情况,平时能看到的人啊事儿啊不多,可一旦认定什么,那就是一心一意。
这几个月看下来,别的张哥不敢说,但‘很用心’三个字,还是能担个两遍。”
“他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一点点试。
你高兴了,他自己傻乐半天;你要是有哪点不满意,他能反思一整天。
你和李公子的事儿张哥不多问,但欺负老实人也不带这么欺负的。
张哥是不知道你们说了啥,那位在外头等了你大半宿,后来你走了,他自己又在走廊里站了两个钟头,连鼻子都没抠过一下。”
“小林子,你听张哥一句。
有些人的世界本身就不大,你随便跺跺脚,在他那儿都是地震。
不管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都得爽快给人个活路。”
“爽快?”
林轻乐了,“我进去前,也很看不上那些不爽快的。
但是最近我发现一件事,能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都是有酒有肉的,那些没酒没肉的不是不想爽快,而是不舍得、不能。”
她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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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张秘书在碎碎念什么,她已经完全听不见。
盯着屏幕上的短信,林轻深吸一口气。
她从丁巾巾身上看到了她自己。
所不同的是,丁巾巾的是十年执念,绑住她的,有十四年。
她原本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现在,却舍不得了。
不能拿下,就只能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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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总今晚陪几个大股东多喝了几杯,眼看着被陪的一个个倒下,陪人的那个还在一杯杯满,张刀张秘书废了老大的劲儿把人运了回来。
随便冲了澡,用了半瓶漱口水,吃了两片安定片,李公子掀开被子上了床。
才关了灯,被子里忽然摸上来一双手,瞬间抽掉了他的睡袍带子。
李公子迷醉着看去,但见月光下少女只披了件若有若无的纱,纱衣下两点若隐若现。
衣柜里最诱惑的那件。
林轻伸手压住他胸口,语气平淡好像在背古文:“你在上面还是我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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