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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轻往毯子里缩了缩,诚实回答:“挺舒服。”
李洛基:“那就别想着动了,睡吧。”
林轻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儿,再问话就显得女里女气了,于是听话地闭上眼去睡。
过了五分钟,她蹭了蹭他下巴,闷声闷气问:“哥哥,你和别的女人也是这么抱着睡的吗?”
他愣了一下,摇头:“别的女人?她们不用抱。”
林轻“哦”
了一声,有点低落:“其实你对她们怎么样对我也怎么样就行……”
头顶有一阵长久的沉默,休息室里的熏香让她有些困。
半睡半醒中她听见他说:“你和她们不一样。”
林轻记得自己那时还是有点小高兴的,没想到那高兴蹦跶了没几秒就死于非命。
“你不一样,她们有胸,你只有膛。”
她记得那天下午,她最后真的就是靠在他胸口睡了个午觉。
许是因为前一晚过于激动没有睡好,那一天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她在毯子里虫子似的蠕动了一会儿,借着对面的大镜子看见头顶一点蓝光,是李洛基正把她脑袋当桌面看书。
她抻了个拦腰,觉得神清气爽,从他膝头跳下来,赤脚在休息室里溜达:“哥哥,一会儿咱们吃什么去?”
李公子脸色不善放下书,眼神往自己大腿扫了扫:“林轻,过来,揉。”
林轻迅速进入战斗状态:“哥哥,揉哪?!
那个我没经验,但我可以摸索。”
李公子半张脸都在抽搐:“压了哪揉哪!
我是怎么把你喂成只猪的?压得我下半身一点知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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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和冷的一起离开了她的脸,林轻自始至终没睁眼。
“林轻,离王信宏能多远就多远,他做不了你的靠山。”
“你嫌哥哥,也找个别的男人靠,王信宏不行,他会害死你。”
“唉,两年没碰女人,连男人也没碰。”
他的笑声有点轻有点坏,缠着绷带的手摸了摸她的脸,“哥哥右手受伤了,左手又用不惯,你说…..怎么办?”
林轻终于不可抑制地哆嗦了一下。
又是一阵笑,一如当年他说“坐上来”
时那种语气。
半晌,她感到有人给她拎了拎被角,又走到床尾拉了拉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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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走廊里,值班小护士面对刚点上烟的李大公子有点畏缩,但还是坚守职责道:“李先生,医院里禁止吸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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