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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轻“哦”
了一声,随口接道:“是那个游戏解说吧?叫小语的那个?”
说完脑子里忽然电光火石一闪,有什么“刷“的一下浮出个头,“玩硬币的小姑娘?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在哪碰见的?”
张超想了一会儿:“都十五六年前了吧,那时候那位病情还没那么严重,好像是在学校里头遇见的,小姑娘当时也就七八岁,总坐在台阶上玩硬币。
也是个有意思的孩子,一见着人就塞200块钱。”
林轻尴尬咽了口口水:“他念的是……什么学校?”
张超回答得干脆利落:“咱们信宏莱茵系列的莱茵私立啊。”
林轻两眼一黑:“他觉得那钱是那个解说给他的?”
张超没注意她语气:“相貌学籍都对上了,硬币玩得那个溜啊,况且人家自己也承认,不会错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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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超摇曳生姿地关上门后,林轻瞄了眼自己被包得小叮当似的粽子手,愤愤:“她手法能有我好?”
越想越困:“蠢货,把老子的血汗钱送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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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睡了多久,又觉得脚上有些痒。
她挣扎着掀开眼皮,入眼还是黑乎乎一片。
床脚有些动静,她伸着脖子看过去,却见一个很高的人影走到床头来。
林轻第一反应是又有人来干掉她。
这个时候干掉她简直比泡碗泡面还容易。
她要高声呼救,借着月光瞄见对方手腕上挂着的一根绳儿。
一时愣住。
就在这时,她感到对方身子矮了下来,好像是弯下腰来查看她。
她一时有点不知道怎么办好,赶忙闭上眼睛装睡。
“一出来就惹上这么多麻烦,”
林轻可以感觉到他的脸离自己的不到五公分,“我真是得考虑再把你送回去关几年了。”
那声音在夜里格外魅惑:“如果当时你死了,我不可能让他跑了;如果你没死,我不可能放走要杀你的人。
看,揪出来了。”
有手指拨开她绷带下面的碎发,那人似是近距离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嗤笑道:“没想到刘宗那小子有胆子杀你,真是没想到。
林轻,你要怎么办?还觉得自己欠他的?”
林轻闭着眼睛继续装睡,使劲让自己忽略那喷在脸上的气息,却听他又说:“睡了?醒了?这些年,这几天,一点不想哥哥?”
林轻觉得自己已经快装到极限了。
这时却感觉鼻尖上一凉又一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里蠕动:“叫不醒装睡的人……现在谁才是装睡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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