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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松意观察柏淮的反应,一点吃醋的样子都没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所以我觉得有机会见见,也不是不可以。”
“可以见见?”
“对啊,反正我还单身,名草无主,精挑细选一下,有什么问题?”
简松意这话,幼稚得很明显了,就差没直接说出“你再不给老子表白,老子就和别人跑了”
。
然而根据狼来了的故事,柏淮见多了简松意嘴上叭叭得厉害,一动真格就怂了的样子,怕又和琴房标记那次一样,把他吓到,就没顺着说下去。
而且他就算和这个b.s.跑了,也没什么问题。
反正翻来覆去都是自己的,跑不掉,不着急。
想到假如简松意这炸毛脾气,如果知道了自己就是那个b.s.后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觉得你是可以好好挑挑。”
反正挑来挑去都是自己。
简松意发现柏淮是真的一点也没不高兴。
于是他不高兴了。
冷着脸,抱着玫瑰花就快步往音乐厅外走去。
十二月天凉,音乐厅里暖气开得足,所以穿着礼服,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一旦去了室外,先不说这衣服有些浮夸,光是冻就能冻死人。
柏淮连忙回后台,去拿简松意的外套。
而简松意出门埋头走了一大截儿路,一回头,发现柏淮居然没跟上,顿时更不痛快了。
低头看着手里的玫瑰花也烦,往路边随便一扔,两手揣着兜就快步往教学楼走去。
听到身后有跑步的声音,连忙一回头,发现是杨岳,有些失落:“跑什么跑?”
杨岳气喘吁吁:“不是,松哥,你穿这个好看是好看,但是你不冷吗?现在温度是零摄氏度啊!
你不怕感冒吗!
快回去穿衣服!”
简松意低头看了一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穿着演出礼服,但很奇怪的是,确实不冷,不仅不冷,还觉得有点燥热。
不过不冷归不冷,穿这个出去还是显得有些神经病。
转身往音乐厅走去:“我刚被柏淮气糊涂了,忘了,所以现在音乐厅还开着吗?”
“音乐厅里人都走完了,保安在清场,要去赶紧去。”
杨岳哈了口冷气,“不过柏爷怎么气你了?你俩不是挺好的吗?”
“没什么,就是他这人天生就惹人生气。”
“松哥你不能这么说柏爷啊,柏爷人挺好的,而且他也不容易。”
简松意突然想到什么,假装不经意地问道:“他怎么不容易了,他不过得挺好的吗?”
“嗐,松哥原来你不知道啊?我就说呢,你要是知道的话,怎么也不至于上次月考理综还非要考满分。”
简松意挑挑眉:“你这儿都哪跟哪?”
“就是柏爷说只要他理综不是年级第一,就要回北城复读文科。
说到这个,松哥,不是我说你,你理综这么好干嘛?逼得柏爷堂堂年级第一还要早上五点就起来......唉,松哥,你去哪儿?”
简松意没理他,自顾自地往音乐厅快步走去。
杨岳挠了挠脑袋,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又瞥见路边的那束玫瑰,小心翼翼抱起来,护送回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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