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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做的风险很大,如果我手里的橡胶棍没有搭上高压线,或者是搭偏了,那么我要么是摔得粉身碎骨,要么是被高压电直接击死。
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拼一把再说,拼赢了就继续和他们斗,拼输了,大不了一了百了。
“陆光伟,你以为我不敢跳吗?老子偏跳给你看!”
我大喝一声,紧跑几步,到了楼边,然后纵身一跃,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我身在半空中,只听到身后传来了几声惊呼,声音哽咽着的是小丽,“勇哥,是我害了你,该死的人应该是我!”
就在小丽的喊声中,我已经瞅准了那两根高压线,头一偏,手一挥,橡胶棍来了一个过桥,已经搭在了高压线上,就在同一时间,我的另一只手及时抓住了橡胶棍的另一头,我就像空中飞人一样,顺着高压线溜了下去。
七层楼的距离,转瞬即至,眼看着我就要零距离接触到电线杆了,我把手一松,整个人落向了地面。
我之前观察好的,下面是草坪,再加上自己趁势来了一个前滚翻,就化解了那股巨大的下坠力,安全着地了。
这一系列动作,说起来话长,其实也就是一秒半钟的时间,这么多的步骤,只要我稍有闪失,那么等待我的估计就是医院太平间了。
等我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捡起地上的橡胶棍,小丽的惊呼声还在耳边回荡。
陆光伟手下有个大老黑,眼神挺好的,发现我竟然没事,就指着我大叫起来,“张勇没死,你小子有种别跑!”
我有种,但是也得跑,不跑是傻逼。
不过我留了个心眼,跑了几步,估计大老黑看不到我了,就溜着墙根又回去了。
大老黑他们从七楼往下跑,我从一楼往二楼跑,很自然的,就抢在他们之前躲进了二楼的一个角落里。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陆光伟就是再狡猾,也不会想到我竟然会杀了个回马枪,躲到了二楼这个是非之地。
其实,我这样做的原因,除了安全之外,更重要的是,我不死心,我想亲眼看看,和我同床共枕了七年的陶花,到底在没在西门那套房子里。
这件事不整明白了,我心里永远就别想踏实。
我在那个角落里蹲了五分钟,本来想给娄桂娟打个电话解释一下的,后来想想电话里说不清楚,也就没有打,没想到这个时候,苏薇的电话打过来了,“张勇,你去哪儿了?娄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如果还想呆在假日酒店,就赶紧回来吧。”
“苏薇,我有事,暂时回不去,对不起,让你为我担心了。”
我挂了苏薇的电话,心里想大不了炒我的鱿鱼呗,反正我和陆光伟已经杠上了,光躲着也不是办法。
我把手机塞进裤兜里,来到西门口,不信邪似的又掏出钥匙开门,这一次由于用力过猛,我竟然将钥匙拧断在锁眼里。
折腾了大半夜,差点连小命都弄没了,我的心里甭提多憋屈了,对着防盗门就是一脚,只听哐当一声,在深夜里传得好远,仿佛整座大楼都在回荡。
我不敢再踹门了,再踹几脚的话,肯定会被请到派出所喝茶的干活。
说来也奇怪,我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屋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难道陶花不在屋里,可是她如果不在的话,谁把防盗门反锁了呢?
她肯定就躲在里面呢。
只是没脸见我而已。
我正想办法怎么弄开防盗门呢,忽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不由得汗毛眼一收,难道是陆光伟带人杀回来了?
我反手就是一橡胶棍,劈头盖脸地轮了过去,那人反应倒是挺快,连忙躲开了,“张大哥,别打了,我是刘富强!”
原来是刘富强!
我急忙收了橡胶棍,“富强,你怎么来了?”
刘富强挠了挠头发,一脸憨厚地说:“张大哥,上一次我们抓小偷,不是把门骗开了吗?一块石头不可能拌到一个人两次的,所以我就想,你这一次保不准进不了门,所以就把俺老表给请来了,他是这条街上有名的锁匠,什么锁都会开。”
刘富强说着,一侧身,让出了一个人。
我抬头看了看,小伙子长得挺精神的,两只眼睛很亮,也就是二十一岁的年纪,不由得喜欢上了,“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伙子大大方方地和我握了握手,“张大哥,我叫马骏,认识我的人都叫我小马哥。
你的事儿我听说了,我表哥说你是个好人,是做大事的,我帮你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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