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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笳顿一下,“没带着药?”
周濂月不作声,赤脚踩着地毯,走过去拿了烟和打火机,点了一支烟。
南笳这下也不知道该不该走了,坐在那儿有点进退为难的感觉。
周濂月转头看她一眼,伸手,递出香烟。
她放了水瓶,起身去接。
壁炉里没继续添柴,火已经小了下去。
南笳凑拢些,盘腿坐下。
周濂月则坐在了一旁的单人沙发椅上,手臂撑在扶手上看她。
南笳转头,和他对视片刻,往他那边挪了一下,递过烟。
他没接,她就站起来,直接往他膝头一坐,把烟送到他嘴边。
晃动间有火星跌下去,南笳低头一看,靠近心口,那真丝的料子上,燎出了黑乎乎的一点。
不是自己的衣服,可也莫名心疼。
周濂月衔着烟,也顺着她的目光去看。
起先注意她抠着那黑点的细长手指,没一会儿视线就移动到了别的地方,顺着她呼吸而微微起伏的。
他盯了一会儿,直接伸手。
她吓一跳,条件反射般猛地站起身,退后半步。
周濂月立即别过头,那燃烧的烟头堪堪避过,差一点燎到她。
他笑了声,“躲什么?还不够适应?”
他捏着烟按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站起身,伸手捉住她手臂,往自己跟前一带,半拥着她,推着她往后退。
南笳身不由己,退抵到另一侧的单人沙发,膝盖一弯,坐下去。
周濂月一手撑在椅背上,另一只手掐着她下巴,低头,顿一下,吻住她。
南笳还维持与他相持的动作,两手都撑在他胸口。
也因此,直观感觉到体温升高。
俯视时他极有侵略感,南笳本能感觉不适,于是伸手一推。
周濂月没松手,她自己也就被带了起来。
两人都跌坐地毯上。
周濂月微微蹙眉,南笳不给他发难的机会,伸手拽住他浴袍的衣领,主动再吻上去。
南笳很快没有时间胡思乱想,周濂月是高手。
各方面的。
她跪坐在他两膝间的地毯上,两臂都搂住他的肩膀。
而他手掌按在她后背处,隔着浴袍,手指一节一节数过她嶙峋的脊椎。
这个过程使南笳颤栗,好似汗毛都竖起来,但不是因为害怕。
不自觉地脸向他凑拢,呼吸一时深一时浅,火光里他的眼睛像月亮沉入海底,幽深而不可测。
她屏住呼吸,在她好似要缺氧时,他终于一把掐住她的腰,再度低头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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