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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的人又怎么样?”
宋宁指着所有人,道,“我说的哪句话不对?”
“你就是来剿我们的,我们不能信你。”
宋宁指着说话的苏召,道:“不信我,难道信你?”
“还是……”
她忽然指着苏墨如,“信她?”
苏墨如道:“当然要信我!”
“各位,辨人辩事用心去分辨。”
宋宁指着苏召,“就这样一个两面三刀,吃里扒外的人,你们能信他说的话?”
她又指着苏墨如和云燕:“就这样助纣为虐,拿人命当儿戏,惺惺作态的人,你们能信她的话?”
“如果真如此,你们这些人,也不配入冯家军,我第一个不要你们。”
众人听着她说话,似乎觉得有地方不对,可却一句话都反驳不上来。
“不必惊讶,也不用质疑,我宋宁一个吐沫三个钉。”
宋宁道,“刚才谁质疑我,冯家军拉你们充数的?”
“拉你们充数,那只能说明你们没有能力,只配当马前卒。
如果你们是有本事,功名利禄就在前路等着你们。”
有人反问道:“有本事的人多着呢,怎么可能轮得到我们?”
“因为有我们啊。”
宋宁说完,徐徐转过身来,在众人询问的目光中,她对苏墨如道,“胡清远就在房梁上吊着的,你们看看呢。”
大家都不解,她为什么突然转了个话题,说胡清远的事。
众人看向苏墨如和云燕。
就见两人迅速冲向屋里,但不过上了两阶台阶,就生生停住了脚步。
门始终开着,赵熠抚了抚衣袍起身,徐徐走到门口,负手而立!
他神色虽静,可这通身的贵气和不怒自威的气势,绝非闲人可有。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惊住,可就在这时,云燕和金广予噗通跪下来,惊呼道:“十……十爷!”
“十爷!”
“给、给十爷问安。”
三个人脑子嗡嗡响着,看着台阶不敢再动,“殿下千岁。”
“怎么、怎么真的跪下了?”
有人不解,“戏法灵啊。”
说话的人被同伴抽了一巴掌:“这是磕头,没听到喊十爷吗。”
“十爷?这不是那个人质吗?”
“就是人质。”
“人质?”
宋宁问聊天的人:“知道人质姓什么吗?”
“赵,赵富贵!”
这一句,是毛喜回的。
宋宁反问道:“在大周,姓赵的最多的是什么人?”
毛喜一怔,结合自己的常识和云燕的态度,做了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皇……家?”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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