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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堂,除了倒掉的鼎,他们的族长刘长友和刘长奇,不知道何时已经被她用两人的腰带,双双捆了脖子贴着脸跪在地上。
像一个双头怪。
而在刘长友他们的膝边,堆了一地的祖先牌位。
有人捂着嘴惊呼一声,想要上去,却被同伴拉住:“香、香火!”
大家不敢动,惊恐地看着宋宁手里捏着的线香。
“嘘,我胆子小,你们一惊一乍我会捏断的。”
宋宁和众人道,“乖乖站着,等我!”
众人:“……”
宋宁不再打理他们,她转过头,用他祖宗的牌位拍了拍刘长友的脸:“继续。
你说你打我娘的账怎么算?”
刘长友吓的一缩。
“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动手?”
刘长友面色巨变,当着自己族人的面,他要是自己抽自己,那以后还怎么服众?可……可总比宋宁打他要好吧。
“我、我自己来!”
宋宁将牌位塞他手里:“来,祖宗抽你。”
刘长友颤抖着抓着牌位,噼里啪啦抽自己的脸。
和他贴着脸的刘长奇,震的头昏脑涨。
“态度这么诚恳,我也不好一直抓着不放。
不过我原谅你了,你的祖先不定还气着呢。”
宋宁将牌位一块一块地排列在刘长友面前,对他和刘长奇,拍了拍他们的肩,道:“在祖宗面前,做无耻下作的事,但凡你祖上有一个要脸的,你都要被雷劈的。”
“来!”
她用指了指牌位,“好好磕头,求祖宗不生气,让雷劈你。”
刘长友肿着一张脸,惊慌地看着她。
他不是不磕祖先,而是磕头太累了。
这丫头就是折磨他。
“不磕祖先?祖先不值得?”
宋宁声音一冷。
刘长友急忙道:“我、我磕!”
宋宁满意地看着两个磕头的人,这才捏着线香,笑盈盈地看着冲着来要打她的刘氏族人!
她盯着香,眉梢一挑:“来的路上,是谁和我说,刘家子嗣茂盛来着?!”
大家的脸色更惊恐。
宋宁问道:“子嗣多,是因为香火不断吗?”
“你这么猖狂,你不得好死!”
有个中年骂道。
宋宁看向骂她的人,此人就是刚才巷口,接她话得意刘氏人丁多的那人。
宋宁挑眉道:“我猖狂?哪些人去我家打砸的?哪些人带我娘来这里的,哪些人无耻的逼着我交出五百两给你们修祠堂的?”
“我若还是以前的宋宁,今日我和我娘,是不是就要被你们以目无尊长的名头,吊在这横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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