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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苦苦追寻二十四年,终究找到了你的踪迹,可、可又怎么样?就算找到你,你还是要舍我而去的……”
左元破口骂道:“老而无耻!”
修谷也骂:“肉麻死了!”
了情神色木然,喃喃道:“所以,你就不来见我?”
话没说完,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儒生足下一动,手臂扬起,似要给她拭去泪水,终究垂手道:“是啊。
你不知道我在,就不会离开,这样一来,我就可以远远地看着你。
我见你传这少年‘归藏剑’,就千方百计地指引他,让他学得又快又好。
他学得越好越快,你就越是欢喜。
唉,只要见到你的笑脸,我就说不出的高兴。”
左元又骂:“狗男女就是狗男女!”
修谷接口道:“为老不尊,给后代人贻羞!”
左元说:“没错,花清渊要是听见,还不钻进地缝里去么?”
梁萧奇道:“左老二,这关花大叔什么事?”
左元哼了一声,沉着脸一言不发。
又听了情叹了口气,轻声说:“你这样偷偷摸摸,还是当年不可一世的公羊羽么?”
梁萧但觉公羊羽这名字耳熟,一回想,记起当年在百丈坪群英盟,父母议论过这个名字。
。
公羊羽吐了口气,望着层云密布的天空,惨笑道:“林慧心成了了情,公羊羽还会是当年的公羊羽么?哈,了情,了情,恩怨情仇,尽皆了了么?”
忽地仰天大笑,震得林梢冰雪簌簌下落。
一声笑罢,瞪视地上二人,冷冷道:“你们两个,是花无媸派来的?”
左元怒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公羊羽默默看了两人一眼,点了点头,一挥手,“嗤嗤”
两声,指间多了两枚松针。
松针一去,两人的身子又能动弹,双双跳了起来,对望一眼,转身要走。
公羊羽忽地两眼望天,冷笑说:“你们当这儿是菜市场?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修谷怒道:“公羊羽,你要怎样?”
公羊羽冷冷道:“你们有眼无珠,敢对慧心无理。
哼!
要么,每人向她磕十个响头;要么,留下两只招子也行。”
两个老者面如死灰,左元厉声道:“公羊羽,你不要欺人太甚!”
公羊羽也不瞧他,淡淡说:“我就欺负你了,那又怎么样?你如果还有一丝胆气,不肯做瞎子,自杀做死人也行!”
左元双手颤抖,面色灰败,抖索索说不出话。
公羊羽冷笑道:“左老二,你这贪生怕死的脾气至死不变,照我看,你还是磕头算了!”
左元呆呆望天,忽地叹了口气,双膝一软,就要跪下。
了情一惊,正想阻拦,修谷忽地伸手,将老友一把扶住,厉声道:“公羊羽!
你就会倚强凌弱吗?我们的武功比你差,受你侮辱也是活该。
哼,遇上真正的高手,你还不是夹屁而逃?”
公羊羽看他一眼,不怒反笑,说道:“修老四,你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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