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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是不是感觉痒的难受啊!”
老太婆说道:“痒不怕,啥时候感觉到疼了,你就喊出来!”
听着她们两说话那意思,这老太婆手里的小瓶子里的东西,看来还真能有奇效,真能把我的脸给治好?
我心里顿时涌动出一股生的希望,开始尽力的忍住那种奇痒,不吭出声来。
又过了一会儿,我咋听到了脸上传来了啃食的动静,感觉到了血水顺着脸皮再往下淌。
心里一惊,刚想着张嘴问问呢,就听见那个老太婆大喊了一句“不对头,都这样了咋还不疼呢?”
说完上前一把把那个啥蛐犹给抱了下去,反手的就给扔到了地上。
紧接着老太婆用一双惊疑的眼睛看着我问道:“告诉我,你是不是喝过蛐犹的血?”
被老太婆这样的一问,我愣住了!
自己哪里喝过啥蛐犹的血啊,就是这蛐犹是啥,自己都没听说过,哪里会喝过它的血!
想到这里摇了摇头,表示没喝过。
“那不对啊!”
老太婆嘴里嘟囔着说道:“没喝过蛐犹血的人,是不会把我的宝贝儿蛐犹给反噬了的!
“太婆婆,这蛐犹咋还吐血了?”
男人惊疑的抱着那个还在往出吐血的蛐犹说道。
“不碍事,这小畜生竟然遇见了它的同类,被反噬了!”
老太婆神情落寞的看着我说道:“小纯子,放手吧,这个姑娘来历不明,怕留着是个祸害啊!”
“啥?”
还没等男人说话,我赶忙的大叫了起来。
“太婆婆别扔下我,把我的脸治好吧,我想活着。”
我哀求的说道:“爷爷临死的时候跟我说,要我咋样都得活着,你们就发发善心,救救我吧!”
“是啊太婆婆,你看她都开口求你了,你就成全了我们吧!”
男人说着“噗通!”
一声给老太婆跪下了!
老太婆稍微的寻思了一下,转回头的问我:“姑娘你跟我说实话,你打哪里来,叫啥名字,家里都有啥人?”
“我…”
听了老太婆的问话,这心里一时间的不知道该不该和他们说实话。
说实话吧,又怕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不说吧,自己的这张脸就不会好。
略微的想了一下,自己要是脸都没有了,还谈啥活着,还谈啥去找妈妈。
想到这里开口说道:“我叫钏儿,今年十四岁了,我只有一个爷爷,已经死了一年多了。”
“我家住在离这里好远的一个大林场里边,爷爷死了以后,我就一个人出来流浪!”
“我这个脸是被…是被一个女人用铁皮烫的…”
“额?”
听了我的话老太婆和男人对望了一眼,紧接着老太婆问我道:“你爷爷叫啥名字,在你的记忆里你喝没喝过啥的血?”
“我爷爷叫啥名字我还真不知道,只知道有人喊他豹子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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