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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乌云慌的蹲在地上去拾扣子,这时扣子早不知滚落在哪个角落中。
“你腿不方便,不要蹲着。”
说着,李狂风扶起了乌云。
乌云面色酡红,刚才眼中看到的那强壮的躯体令她忽起了羞涩感,那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男人。
“我家中有其他的扣子,可以和你的衬衣配一起。
李先生,你把衣裳脱下来吧,我去缝扣子。”
事已至此,李狂风也不再坚持,他脱掉衬衣,乌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裸|露的后背同样结实光滑。
乌云不禁想到,他的皮肤的触感一定就像丝绸一般。
上帝保佑,他不是蓝天。
蓝天是永远回不来的。
乌云彻底地安下心来,同时她心中还有一阵窃喜。
“我只是个迷恋皮相的蠢物,上帝原谅我。”
她拿着湿漉的衬衣进入卧室,取出针线盒,里面有几粒衬衣专用的钻扣,乌云细心地先对齐扣眼,然后将钻扣缝上去。
她缝得微松,这样系上扣子后不至于因为太紧,使衣服不服贴。
衬衣还是湿的,乌云将挂烫机插上接线板,约摸十多分钟便将衬衣烫得笔直,毫无褶印,宛若刚从商场买回来的一般。
衬衣还冒着热腾腾的气,乌云红着脸将它递给李狂风,眼神有意无意地向李狂风的胸前看去,顿时心跳如擂鼓。
李狂风穿上了衬衣,那健美的肌肤也消失在乌云的眼中,她不免怅然若失。
“太晚了,我该回家,明天见。”
乌云没挽留,送李狂风出院子,回来后她心跳仍是剧烈,两颊如火烧,对镜自照,脸红得像绽开的石榴,便连脖颈里也如同抹了胭脂。
“我好像又爱上男人了。”
这时手机的铃声响起来,乌云正在出神,猛然被吓了一跳,是姚腾飞打来的,乌云按下接听键。
手机里面姚腾飞的声音很急,只听他道:“乌云,找到吕天枢了。”
乌云啊了一声,道:“你们在哪里找到他了?有没将他抓起来?”
“在西山发现了他,但发现的是他的尸体,已经高度腐烂。
局里前两日安排吕天枢的父母来鹏城做DNA鉴定,鉴定结果刚刚出来,确认了吕天枢与他们的亲子关系,也证实尸体就是吕天枢。”
乌云吃惊不浅,道:“吕天枢怎么会死呢?这怎么可能?”
她仍是不相信。
“吕天枢是被人枪杀,尸体埋在西山,几天前他的尸体被狗扒了出来,这才有人报了案。”
“那是谁杀了他?”
“目前不知道,但初步也得到一些线索。”
手机挂断了,乌云心中不知是喜还是其他的,吕天枢的死使自己重新获得了安全,但是内心却不知怎的有丝说不出的惶恐。
楼下忽地传来了砰的声响,乌云一怔,拄着拐杖走下楼梯。
按开客厅的灯,地面上有一张八寸水晶像框,像框外面的玻璃摔得四分五裂。
乌云蹙起眉头,这像框安装在墙壁上十分牢固怎么可能会掉下来呢。
乌云走到大门前,外面夜色寂静得如一潭死水,连一丝晕动的痕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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