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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景姨娘一愣,继而怒骂道,“一定是这小贱人搞的鬼!”
怪不得厨子们都不承认,原来真是他们做的。
想想也是,这些人有多大的胆子,敢给主子下药,不想活了吗。
“我猜也是!”
华烟恨的咬牙,“她一定是恨我们平时欺负她,所以报复来了,好个百里华裳,心肠真恶毒!”
景姨娘气的脸色发青,“小贱人,我绝对不放过她!”
小试牛刀,小小报复了那帮畜牲一顿,华裳自是心情大好,当然绝对不会就这么完了,妹妹们对她可都怀着心思呢,来日方长,慢慢玩儿。
现下最要紧的,是想办法还母亲清白,将她接回府来,拿回她的嫁妆才行。
好,那就先探一探秋氏的底再说。
“大小姐,水烧好了。”
鹦鹉进来禀报。
华裳起身,想到夜莺的事,心中有了主意,“你去叫夜莺来侍候。”
鹦鹉大为诧异,“夜莺?”
按规矩,粗使丫鬟是不入内室的,大小姐这是唱的哪一出。
“还不去?”
华裳斜眼儿一挑,颇具威严。
“是,大小姐。”
鹦鹉不敢多问,赶紧出去叫人,心里却是打着鼓。
夜莺对主子极为不满,若是气不过冲撞了主子,可怎么好。
少顷,夜莺来到耳房,低了头不说话。
“鹦鹉,你去外面侯着。”
华裳坐在一旁的榻上,表情冷冷的。
鹦鹉应声出去,临关门了,还给了夜莺一个眼神,要她注意分寸。
夜莺仍是面无表情,当没看到。
华裳也不急着说话,静静儿看着她。
没一会儿,夜莺不安地绞起了手,目光开始游离。
虽说私底下恨极了华裳的软弱,但主子就是主子,单独儿面对着了,主子又没个声儿,她心里还是极怕的。
“夜莺,你有话要对我说吗?”
华裳淡淡开口。
夜莺忽地就松了口气,咬了咬泛白的唇,“奴婢不敢,奴婢粗手笨脚,服侍不得大小姐,还是让鹦鹉进来服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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